“予凡，你莫不是得罪辰妃娘娘了？”
“没有，我只是跟娘娘说过，周叔你说娘娘待人宽厚仁慈，”
周叔露出了苦色，辰妃宽厚仁慈，一般人说不出这么违背良心的话。
“以后一切小心，谨言慎行，莫要得罪贵嫔娘娘了，有什么事，可以叫周叔帮忙。”
“我知道了，周叔，你好好休息，不要太过担心了。”
......
“张大人，万贵嫔娘娘最近食欲不振，希望你过去看看。”
涂予凡刚升职，下午便被万贵嫔使唤过去了。
涂予凡跟着太监进了万贵嫔的月宁殿。
月宁殿主管太监走了过来：“刚才万贵嫔娘娘因困倦睡下了，劳烦张大人稍等片刻。”
涂予凡估计万贵嫔想晾着他一段时间，这种宫斗里面的行为，没想到也用到了他头上。
他在偏殿等候，莫香给他端来一杯茶水。
“张大人，恭喜升职了，娘娘有太医看过了，你只要说的不出错就行。”
涂予凡看了一眼莫香，对这个温婉的女子倒是印象挺好，可惜跟错了主人，万贵嫔平时看着就是有几分骄纵，没想到还喜欢磋磨宫女。
涂予凡知道万贵嫔根本不可能信任他，而且她在后宫多年，早就有自己信任的太医，也轮不到自己。
“多谢告知，莫姑娘的病好些没？”
“已经无大碍了，多谢张大人关心。”莫香浅笑说道，很快便离开了。
涂予凡暗想，不知道莫香知不知道万贵嫔的孩子不是皇帝的。
....
“你这贱婢，莫不是和那个张太医有什么奸情，眼巴巴的去给他送水喝。”
万贵嫔冷笑的看着莫香，直接一巴掌甩过去。
她想起这个太医上次救治孙裳那个贱人，就气得慌。
莫香一时没准备，打了个踉跄摔倒在地，脸上出现了淡红色的手掌印，她快速跪下来，眼神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请娘娘宽恕，奴婢想着张太医是辰妃娘娘推荐的人，如果有什么不愉快，说不准陛下会误会娘娘对辰妃娘娘不满，陛下最不喜后宫不睦，到时候影响娘娘在陛下心里的印象就不好了。”
万贵嫔听了她的话，心头的郁火仿若被一盆水泼灭，她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刚狰狞的表情瞬间变得和颜悦色，她扶起莫香说道：“刚才是本宫冲动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
“娘娘是奴婢的主子，能让娘娘消气是奴婢的福分。”莫香早就知道万贵嫔是什么德行，她不过是一个宫女，在没有实力面前，再多的愤懑只能吞下去。
万贵嫔被劝了一番后，终于面见了涂予凡，不过也没让他把脉，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涂予凡离开之前将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放在莫香的手上。
“多谢了，莫姑娘。”
莫香看到手中的伤药，眼泪忽然落了下来。
……
皇帝在猎场追一只梅花鹿，在凝神的瞬间，一只箭忽然带着破空之势射过来，插在面前树干上。
箭上还绑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