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以为自己是个至圣一重的强者。
而且，萧堂算是玉音子那边的人，他说的，更可信。
没看那玉音子的护卫，这就立刻放低姿态了吗？
还有柳玉的父母，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
说句实话，顾衡还真不太习惯别人摆这么低的姿态。
他还更想知道，如果这些人发现了他们其实是在对一个凡人行大礼的话……
那肯定会很有趣吧？
“……好生奇怪。”
玉音子的目光在顾衡身上停留了许久，心中疑惑甚多。
“奇怪，她从未说过自己与什么至圣期的隐居前辈有过关联，难不成是近些时日才遇上的？”
“这家伙最好别扰了我的好事。”
他盯着顾衡看，而顾衡也反盯着他看，不过顾衡不打算猜管玉音子在想什么，只是动用了“火眼金睛”技能。
眼眶周围又浮现出熟悉的火红色特效。
“姓名：玉音子”
“年龄：二十七岁”
“修为：出窍六重”
“千音谷圣子，千音谷谷主的独子，经由特殊邪法从母胎中催生，拥有夺取‘音感’的“魔音邪体”，心性恶劣，手段极为阴险狠毒，对通晓音律的女子抱有极度畸形的占有欲。”
“注释：该对象没有任何活着的意义。”
顾衡看向玉音子的眼神，默默地变得微妙起来。
哎呀，系统还真不太给这位会弹琴的小哥哥面子，连“没有任何活着的意义”都标明白了。
这都不能算暗示。
已经是明示了。
而且，系统算是让顾衡知道，他算对了。
这个玉音子，坏得很啊！
他是经过不正常手段强行催生的，甭管什么邪术不邪术，刚才顾衡看到玉音子的面相，就已经觉得此人绝非善类了。
现在，顾衡百分百能确定，这玉音子对柳玉肯定是没有什么正常的男女情爱的，而是“畸形的占有欲”，难怪柳玉见到自己和白菲儿的时候，是那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