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俏顿时鬼火冒,抓过他手上的草就往他脸上砸。
“罗平,你把这些东西给我拿走!我惊喜你爷爷!还想给我送礼物,你有什么资格给我送礼物?你谁啊你?家里没镜子,你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让人多恶心。40岁的男人了,整天正事不做,只知道勾搭小姑娘,你也不害臊?你不要脸,你儿子以后不要脸吗?你这把年纪,我凑近了都嫌有老人味儿,还收礼物,我只想收你命!”
叶俏骂完,又生气地坐在椅子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被这样的人缠上?”
她要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换个惩罚不行吗?能不能让罗平这样的臭虫离她远点?
罗平被砸懵了,不疼,但是被其他人看着,脸上无光,心里蓦地升起了一股阴翳,“你拒绝我就是因为嫌我穷,看不起我?”
叶俏懒得再理会他。
其他正在输液的病人看不下去了,大家都是附近几个村子的,彼此认识,便道:
“罗平,你别再骚扰叶俏同志了,你这年纪都能当人家爹了,咋还好意思追她?”
“就是,你快回去吧,若是被叶俏同志告去妇联了,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人家姑娘才20左右,你耍无赖还耍到卫生所来了,真丢人。”
“对啊,快走吧,快走吧,不然我们一会儿叫村长来了。”
这事若是上报村长,以叶俏的身份,罗平高低得被赶出大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