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卓正一开口道：“现在，我就打算退了，不过，得把公司先整顿好，交到念念手里。”
“什么？”柳奚平一惊，“你要把公司交到念念手里？那丫头的性情，哪儿能守得住公司？那岂不是让公司更加乌烟瘴气了。”
卓正一这会儿还开着免提，眉头一皱，轻轻的看了程依念一眼，程依念面上的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只是浅笑着，又给卓正一倒了一杯茶。
卓正一轻咳了一声，道：“老柳，其实念念是个好孩子，之前都是我们误会她了，去年康育的忌日，你没有去，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柳奚平：“好孩子？我不管去年康育的忌日发生过什么事儿，我只知道，她公去世，她都没有回来，我就没有见过那么没良心的孩子，你说说，康育活着的时候，把那丫头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可是他去了，那丫头居然不在，葬礼上也没有见她出现，就那样连对她如珠似宝的父亲，她都不在意，她能是什么有良心的人，我告诉你，正一，程立集团，绝对不能落在那样的人手里，我让你招人，你就去选几个能力强，喜欢做公益的人来管理公司。”
卓正一抿唇解释道：“不是的，老柳，当初康育去世，念念没有去，不是她不想去，是那会儿她在外面出差，她根本不知道康育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