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二长老张启丰，准圣之尊，亦是如此。
“有没有可能……她就是南宫明月？”悲青迟疑着回应道。
虽然这很不符合常理，但南宫明月的气息，他这个师傅是不会认错的。
瑶池圣女看出了江玄等人的怀疑，淡淡一笑，“相公，我不过是去了凤凰祖地一趟，阔别不过数月时间，莫非就不认识我了？”
江玄眼眸微睁，注视着瑶池圣女，心底更多了一份惊疑。
知道南宫明月前往凤凰祖地的人……可不多！
这时，瑶池圣女又看向了悲青，“师尊，我封你做大乾摄政王，将大乾交给你，是希望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能帮我管理好大乾，震慑住南宫家族内部那些还存有小心思的各脉族人，为我守住大乾皇位。可师尊你……怎么还是来了道圣界？”
语气中，有着恰到好处的责怪和无奈。
像是一根软刺，扎入了悲青本就满是愧疚和痛苦的心里。
他认为是自己失责，没有尽到做师傅的责任，没能保护好南宫明月，才促使南宫明月不得不接纳凤凰命格中的力量，被凤凰记忆侵入。
悲青立即断定，眼前这位，就是南宫明月！
看着瑶池圣女，悲青眼眸湿润，抿了抿嘴唇，“是师傅不好……”
“师尊不要这么说。”
瑶池圣女摇了摇头，打断了悲青，轻声说道，“我知道，师尊这么做，是为了保护相公。”
悲青颔首，犹豫一二，还是开口问道，“你不是……已经去了凤凰祖地？为何会来到了道圣界？还成为了这天授城的……瑶池圣女？”
瑶池圣女淡淡一笑，并未立即做出解释，而是先看向了江玄，见江玄仍皱着眉头，轻笑道，“想必相公你也有很多疑惑吧？”
江玄只是注视着瑶池圣女，并未回应，虽然对方知道很多南宫明月的秘密，但……他还是坚定地认为，对方并非南宫明月！
“说来话长，我在临行之际，曾前往地皇秘境拜别地皇，相信地皇已经将凤玺交予相公了吧？”
瑶池圣女看着江玄，轻声说道，“抱歉，当初生死难料，我不得不这么做。”
江玄神情一滞，心中不禁有些松动。
“离开时，地皇给予了我一个坐标，言明若我能收服神农鼎，以神农鼎辅以丹经如炼制丹药一般熔炼自身，或有机会主动融合凤凰记忆，消化凤凰的力量。”
瑶池圣女继续说道，“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成功了。”
“我以神农鼎融合了凤凰记忆，彻底消除了凤凰命格的隐患。”
说到这，瑶池圣女看向江玄，美眸光彩流转，温情如水，“相公，我回来了。”
江玄：“……”
沉默，难言。
因昔日他同南宫明月大梦一场，得以性命交契，存在着天然的心灵感应，所以他很难相信眼前之人是南宫明月，可对方却又熟知南宫明月的一切，甚至连凤玺、凤凰命格这等隐秘之事都知之甚详，这让他十分恍惚，倍感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