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成了，那就是牛 逼大发，但是要是不成，那也无所屌谓，任何事情都有不确定性。
发言结束：
“那个，我就说这么多，大家回去自己消化消化！”
撂下最后一句话，郭振山还不忘瞄了一眼孙天一，瞧见孙天一竖起大拇指。
他也知道，这事就算是成了。
谁知道郭振山正准备下来，会场里，不知道哪家集团的老总，突然举起手，坐的端端正正，像个要提问的孩子：
“郭校长，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您！”
听见这句话，孙天一蒙圈了。
之前来的时候，也没人说还有这个环节啊。
你要是让郭振山上去次牛 逼，这不是什么问题，但是你提问，还让他回答，这不纯纯想多了。
在座的人，全都是在商场里摸爬滚打的悍将，郭振山他是真的不懂，多问两个问题就露馅了。
孙天一给老郭摆摆手，又摇摇头。
示意这老登抓紧时间下来。
但他不知道，郭振山现在，自信心爆棚，那种校长教书育人的感觉，充斥着身上每一个细胞：
“你问！”
“郭校长您好，您刚刚在演讲中说，未来齐州才是互联网发展的高地，将超越沪上！”
“但是众所周知，最大的互联网娱乐集团，夏天互娱前段时间，已经在沪上cbd买了地，而且大厦已经拔地而起！”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夏天并没有想要把总部迁移到沪上，而是准备在齐州，打造更大的产业集群！”
“……”
“啊，你这么想，也没有毛病，齐州是夏天的老家，做人不能忘本！”
孙天一：？？？
我特 么替夏天集团谢谢你。
听见郭振山的回答，所有第一反应是看向天一神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