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叹息一声：“江儿，你可知道你的身份？”
“我？身份？”
他不是卧底吗？
还能有什么身份？
难道，本体还有其他身份不成？
“对，你的身份？”陈长生慢慢说：“看来，你是忘记了，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体内的封锁早已经深入灵魂，你不记得也是正常。”
“当年，你乃是从真空宗走出去的弟子，是真空宗安插在其他在宗门的卧底。”
“而后，你又回来了，被其他宗门安插在真空宗内，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话，停顿了一下。
陈江的心，抖动了一下。
我？
卧底？
间谍？
双重卧底？
这？？
一时间，陈江难以接受，这些事情无从判断，不知道是真是假。
陈长生的话，可信度很低，陈江也没有把握。
注视陈长生，古波不惊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难道是真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如果是这样，原主应该有记忆才对。”
“不会吧？真有这么狗蛋的事情？”
陈江内心不断思索，他的身份，现在自己都迷糊了。
到底是卧底，还是真空宗弟子？或者是其他宗门的卧底？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内心，咯噔一下。
“不对，不对，我管原主什么身份，我又不是他，他什么身份，与我何干。”
一瞬间，陈江想通了。
他就是他，想要做什么，也是他的选择。
而不是原主做选择。
“师父，现在的我就是真空宗的弟子，卧底不卧底，那是以前。”
“真空宗唯一弟子陈江，在此，恭送师父上路。”
陈江拱手，弯腰，鞠躬。
我亲爱的师父，还请你赶紧上路，不要比比了。
陈长生嘴角抽搐，他第一次破防了，这个弟子，油盐不进。
说什么，他都不听你的，一意孤行。
“江儿，你当真要师父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