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是从二月十二左右开始,南部行省地方官员往京城的直呈数量突然猛增,是往日的数十倍。
其二是朝廷突然下发明诏,招燕王进京。
除此以外,李观澜却什么也没有说。
华不明前前后后看了几遍,突然拍桌子道:“大师兄,这两件事看上去毫无关联,只有一处是有相通之处!”
“快说!”
“京城!”华不明站了起来。
“四师弟的意思,是京城!”
“京城……”书不同闻言先是眉头一蹙,随即惊道:“不对,应该是师父!”
李观澜应该是通过这两件事来告诉他们,京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也只有京城发生了变故,朝廷才会召藩王进京。
而萃华池书院远在南部行省,在京城中和他们有关系的只有余秋风!
“如果五师弟意指师父,那他为何不直接说……”华不明狐疑道。
“二师弟,你难道忘了凡是封疆大吏,所有传讯笺都会受到严格的监控?”书不同沉声道,“五师弟只能通过这两件事来通传我等。”
华不明连连点头,旋即问道:“师父年前不是刚入的亚圣境,又在京城,会出什么事?”
“我也不知……不行,二师弟,我要立刻动身前往京城。”书不同果断道,“四师弟的脾气你我都知道,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来知会我们。”
华不明心中也极其不安,他也站起来道:“大师兄,我和你一起去。”
书不同稍作犹豫便道:“行,你我一起过去,让三师弟在书院看着。”
话音未落,章不通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我不同意。”
书不同转头看去,只见章不通抱着一叠课业站在了四雅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