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离天从未有过的盛况!
七天下来,关忘文连轴转,忙得脚不沾地,可他愣是没有抱怨半句。
这倒让几个师兄十分意外。
他们和余秋风闲聊的时候,说到这事,余秋风却笑道:“你们啊,实在是不了解你们五师弟的为人。”
“他虽然懒散了些,怕死了些,但是遇到正事,却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否则的话,老夫怎么会想着让他当徒弟呢?”
几个师兄想了想,连连点头。
余秋风却话锋一转道:“不过,老夫一直有一个心结。”
几个徒弟同时看向了余秋风。
“你们五师弟的终身大事,可怎么办哟!”
华不明感触最深,一拍大腿道:“对啊!五师弟可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
“他可不能走我的老路!”
余秋风起身道:“正是!你们看,老六都已经有了亲事了,别人家书院的弟子也都成家立业了,偏偏老子徒弟还有两个打着光棍!”
“老二他...算了,烂泥扶不上墙,总不能让老五也一直光着吧?你们说是不是?”
几个师兄同时道:“师父,有事您尽管吩咐!”
余秋风大手一挥:“催婚!必须催婚!”
夫子祭最后一天傍晚。
关忘文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住处。
想象这七天的悲惨遭遇,关忘文决定以后打死也不参加这种礼仪性的活动了。
礼部那些官员简直比班主任还可怕。
他只要有一点动作上稍稍的不规范,就会被从尚书到员外郎十几个人“死亡凝视”。
他么的,老子不过就是拱手的时候,手肘往下了几公分,跪拜的时候,脑袋敲地砖没声音,进大殿的时候,先提起了右腿,以及一不小心打了个哈欠......
至于么?
关忘文瘫倒在床上,很想对礼部的官员送上来自大祭酒的“亲切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