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似乎又没什么理由阻止她们，难不成告诉她们青云山闹鬼？
就算萧可韵同意换目的地，她的同学们恐怕也不答应。
“非要去青云山不可吗？”我尝试着问道。
姗姗笑道：“大家时间都安排好了，连车票都订好了，怎么可能不去呀。难道警察叔叔想要和萧班长过二人世界？”
萧可韵也疑惑地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没事没事，去就去吧……”
如果萧可韵她们一定要去青云山，或许我可以陪他们一道儿去，在保护萧可韵的同时，顺便去探一探厌惑在哪儿。
就算没有萧可韵她们的郊游计划，灭垢司也一定会在乌青斋的师弟赶来之前，派人去清水村摸排情况的。
于是我做出决定，打算陪萧可韵一起去青云山。
可问题是，萧可韵她们这次是同学聚会，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意思混进其中呢？
算了，这事儿回头让五号帮忙处理。
萧可韵和姗姗并没有看出我的顾虑，她们在咖啡馆里陪了我一会儿，想起还有几件重要的东西没买，于是便让我先在咖啡馆休息，她们自己去买东西去了。
我也落得个清闲，等她们走后，便联系五号。
电话通了后，五号先向我汇报程家的处理情况，大概就是程家人全部打入大牢，程家的家产全部充公，而程定钟程慧这几个重要人物，需不要五号出手，一号肯定会想办法弄死他们的。
我大概听了一会儿，打断道：“这事儿你处理，我放
心。我打电话给你，是有别的事情相求。”
五号那边明显认真了一些，连声音都变得低沉几分：“什么事儿？”
“建州师范大学公管专业大一的班级，后天要去青云山郊游，你帮我安排一下，我也要去。”
五号：“……”
对面半天没吭声，我纳闷道：“你还在吗？”
“我在，”五号无奈道，“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你第一次联系我，就是请我把你从师范大学捞出来，现在又让我帮你安排郊游……我甚至觉得我不是黑衣人了，是你的保姆。”
“别这么说，保姆是要给工资的，我可没钱，”我笑道，“更何况我要去郊游，也不是为了泡妞，而是为了调查厌惑的下落。”
五号立刻精神起来：“你有厌惑的消息了？”
“暂时保密，”我说道，“但郊游的事情你要帮我安排好，我要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陪他们一起。”
“没问题，交给我处理。”
五号非常干脆利落，挂断电话就办事儿去了。
解决了这事儿，我心里的担子就落下了，只等后天陪着萧可韵一起去青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厌惑的下落。
正当我准备闭上眼睛养养神的时候，忽然听到咖啡馆外头传来一阵议论声，似乎提到了什么“宝贝”之类的字眼。
于是我斜眼看去，只见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摆起了一个小地摊，地毯上摆着许多小物件，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奶奶坐在摊前，手里拿着一个小牌子，上头写着“以物易物，有缘自来”八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