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清洗和解码
“秘钥？秘钥是个什么东西？”
冥界，海涅姿势不雅地蹲在冥尘之塔门口，正在苦苦思索。
首先，这座塔说的是“秘钥”而不是“权限不足”。
其次，他很确信，安松当时给自己取那坨技能书的时候就没开口。
所以说这什么秘钥不是需要开口使用指令，而是某种法术来激活。
所以……是亡灵法师的法术？
这我上哪儿找去……
海涅点头道。
其余流程完全一致。
他暂时退出了里世界。
原本污秽的光团被湍流冲散，点点纯白的光芒向着下游流去。
“你是说，萨纳托斯之所以能拥有如此多身份显赫的潜伏者，是用了和你类似的手段？”
很快，全麦卡拉最具备打捞经验的两人之一——惠惠就以恶灵形态被召唤到了这里。
“我也是这么猜的。”海涅耸耸肩：“然后我再纠正你一个错误，这不是我的手段，我只是它的使用者。
楼尔顿微微颔首。
安松此时的样子与多多、惠惠俩人晋升五级后的银白钢丝球非常像，只是他的颜色更加浑浊……
他就好像是一团脏兮兮的光球……
位于下游的惠惠就像一条灵活的游鱼，飞速追逐着这些光点。
海涅点点头。
“是。”
海涅不确定道：“我怀疑安松已经被我的骷髅们杀了，他的灵魂本该离开这个世界，但如你所见，它化作恶灵前往冥界，这不算是死亡吧？”
海涅觉得迪伦一定是在针对自己。
奇怪，明明自己不用支付精神力，纯白嫖它们，它们竟然会因此惶恐……
米尔顿是通灵师，后来成为了巫妖，所以他也算半个亡灵法术专家了，自然知道恶灵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
略一思索，海涅也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高兴……
隐匿了灵魂的海涅静静看着“安松”靠近自己。
事情能发展到这一步，海涅也是没想到的。
不只是他，在得知了海涅的打算后，惠惠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海涅一惊，下意识使用潜行。
楼尔顿若有所思：“然后成为一名巫妖？”
他也想起了海涅的“恶灵”——它们可以附着在活人身上，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即是“读取”那人的人生，然后扮演他。
卫殿鸢和大黄应该回来了吧？
忽然，一个熟悉的灵魂波动闯入了海涅的感知范围。
对方的灵魂波动与安松完全一致，但是感知能力显然不比原来，丝毫没有发现海涅的存在。
“不过我还有另一重猜测，即他们是在潜伏下来后，灵魂逐渐被污染、扭曲成了这样的恶灵，这也许就是萨纳托斯许诺给他们的‘第二条生命’。
难怪安松的经验到现在都没到账，他还以为那是太远，经验飞不过来。
“一旦他们以这种形态回到冥界，仍可以通过其他手段——被人召唤，或者是像奇鲁蒙特那样直接寻找一个薄弱处跨界回归现实，只不过那时就需要侵占别人的身体。”
海涅连忙把恶灵安松摁进水里。
果不其然，他和格雷、罗伊德、米尔顿一样，一瞬间就成了被围攻的对象。
既然真成了巫妖的米尔顿都能清洗，还能从他松散的灵魂中找回许多记忆，那么安松应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