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司长，老朽的事之前可和您说明白了。”
“姓凌的那小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为我诊治时留了暗手，他一死，暗手一旦爆发可就没人救我了，也得跟着玩儿完！”
“这样，您再多些耐心。”
“老朽已联系了帝都的医道高人，只要等他来解除了凌天那小崽子留在我体内的暗手，到时候不用你说，我……”
“去尼玛的！”
已气昏了头的聂文远大手一挥，怒声打断道：“少跟我扯这些！现在摆你面前的就俩选择！”
“要么，听我的话，调动一切你能调动的力量，干死姓凌的那小子！”
“要么，就等老子回江南府，有的是小鞋给你穿！”
“三天，只要三天！”
“三天后，你要是还能在天河总司的位子上做着，就算我输！”
赵鹤堂：“……”
赵东升等赵家人：“……”
老命和地位，二选一。
面对这选择题，赵鹤堂暗骂一声操蛋，哪个也不想选！
在放低姿态，又和聂文远好商好量了一通后，发现聂一鸣这小子总时不时地偷瞄赵楠楠两眼，立刻就计上心来。
“楠楠！”
“之前你和爷爷说什么来着？喜欢聂少的文武全才？”
“还说等爷爷体内的暗手解决掉，灭了凌天后，要我撮合你们？”
赵楠楠：“……”
心道睁着老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门活计，真算被你个老东西玩儿明白了！
先是为了你这条老命，让我委身凌天，当众示爱。
现在又为了你的地位，仕途，让我讨好聂一鸣！
就算我是女儿身，不能给赵家传宗接代，好歹也是你亲孙女啊！
就这么埋汰我？
“楠楠，还愣着干嘛？”
“见到了自己心上人，还不表示一下？”
赵东升也连忙催促了一声，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因为你爷爷是天河总司，你才是高贵的天河头号大小姐。”
“如果你爷爷死了，或者被撸了，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况且能嫁给江南府财政司司长的公子，也不算委屈你吧？”
赵楠楠闻言，想了想发现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立即换上一张热情笑脸，一扭一扭地来到聂一鸣身边。
拉住他的胳膊，开始在自己那傲人资本上来回磨蹭起来。
“一鸣哥，我爷爷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对你可倾慕已久了呢，看得出，你应该也喜欢我吧？”
“我和那个凌天不过逢场作戏，最终肯定是你的人，那咱聂，赵两家也早晚都是一家。”
“既是一家，何必这么苦苦相逼呢？”
“你说是吧？”
“呵……”
聂一鸣摸着鼻尖笑了笑，有些小尴尬。
可当赵楠楠又凑近了些，在他耳边一阵吐气如兰后，瞬间破防！
端庄华贵的大家闺秀，他见过不少。
风骚的勾栏女，他也接触过。
但二者结合，像赵楠楠这么骚的大家闺秀，他还头一次见！
心中痒点瞬间就被击中！
见聂一鸣戾气全消，一脸痴笑，赵楠楠就知道拿捏得差不多了。
又见他总往自己大腿上瞄，当即秒懂，在冲其妩媚一笑后，竟完全不嫌害臊地当场慢慢脱下了穿着的一双灰丝递过去。
“一鸣哥，这就当做咱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吧。”
“等我爷爷体内的暗手解决，弄死凌天那混蛋后，你就拿着它来娶我，好不好？”
聂一鸣眼前一亮。
连自己这么点癖好，都拿捏的这么死的吗！
当真是良配啊！
“好！”
“好好！”
连道了三声好，聂一鸣接过那双灰丝后，就和脸色已彻底黑下来的聂文远道：“爸，都是一家人，就别逼得太紧了吧？”
“杀凌天也不急在一时，等……”
“等你麻痹！”
聂文远狠狠甩手抽了他一巴掌，气道：“老子上辈子造了多大孽！老天怎么派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来给我当儿子！”
“赵鹤堂，美人计对我儿子好使，对我可不好使！”
“还是刚才给你的两个选择，现在，立刻就选！”
赵鹤堂白眉一皱，暗骂一声油盐不进。
而就在他陷入两难，有些为难时。
“爸！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