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载酒 作品

他好像神经了

“听你的话里意思,你好像很希望我去见他?”申令祎觉得好笑,冷冷开口问道。

谢允瘪了一下,问道:“我没这个意思,我刚才问的是你要不要去见他。”

申令祎冷着眼扫了一眼谢允,说道:“你若是希望我去,我就去,你若是不希望我去,我就不去,我听你的。”

谢允目光沉沉,盯着她,低声问道:“你自己想不想去。”

申令祎冷笑道:“不知道。”

谢允怪笑了一声,突然说道:“我是第一回知道,你也是牙尖嘴利的。”

“无聊。”申令祎转身离开,连一个眼角风都没给他。

谢允上前一步追来,握住了她的手,追问道:“你和申愚和他关系那么密切亲近,申愚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时间就去见了他。你不去见吗?”

古今往来,已成婚的女子岂有去找别的男子的,更何况当着夫君的面说要去找别的男子。

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荡妇吗?

申令祎看着不可理喻的谢允,偏不顺着他想要听的话说,轻笑道:“说起来,是好久没见了。”

谢允面无破绽,淡淡“哦”了一声。

申令祎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接连两日的劳累,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

谢允抬眼看向申令祎,见她眼底有一片淡淡暗色,心疼了一下,转念又想到妻子的话语中似有怀念之意。

他绷着脸,问道:“所以你什么意思?”

申令祎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欠,懒懒道:“突然想起来,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的意思。”

谢允的脸抵住她的下巴,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我听你话中,似乎很是想念他。”

申令祎握紧了拳头,匀了下呼吸,说道:“你说是就是吧。”

谢允质问道:“什么叫我说是就是,你自己心里有没有想他,给我实话实说。”

申令祎快要忍不住了,强压着怒火说道:“我说的话,你相信吗?”

谢允的一双眸子定定地看向她,沉声说道:“信!”

申令祎微微一笑:“我没想他。”

谢允又问道:“你和他关系很密切,很亲近?”

申令祎瞪起一双黑黑的圆眸,说道:“哪里有!”

谢允说道:“那我刚才说你和申愚同他关系密切亲近,你未做反驳?”

“这……?”申令祎突然失去了和他沟通的耐心。

“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要第一时间辩驳,以免让我误会于你。”谢允接着说道。

“神经。”申令祎转身,重重打了他几下。

谢允瞬间笑了一下,心里甜滋滋的,整个身子都醉软了似得,压在申令祎后背上。

“祎儿,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谢允有点难过。

“……”申令祎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发现,应付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真的好累。

“还好我临走前,把你的衣物带过来了,还可以睹物思念。”谢允低头,下巴放在申令祎的肩上,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

两个人出了东厢房,檐角下悬着的一盏扁竹灯笼,光影暖黄,无声流落在檐下二人身上。

叠青蛙似地粘在一起回了正屋。

进了屋,申令祎看了一眼屋中的陈设,说道:“好了,你去让下人给我收拾出一间客房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