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却是不信的，“这里一直是女厕的，你说谎也不打草稿的。”
纪德说“真的真的，不信你看。”
纪德指着厕所标志，王梅顺着他手看过去，也是愣住了，“咋还真是男？这谁改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不对，我去厕所前，看见的明明是女厕的。”王梅又说。
这时，问程黎的林楠也喊着程黎过来了，听见这话说道“我刚刚也想上厕所来着，可发现男女厕竟然换了，而且印记还很新鲜一时拿不定主意，就没进去。”
经过林楠提醒，大家也发现了，厕所标志确实还是新鲜的。
这大晚上换厕所标志，怎么看都像是恶作剧，大领导脸就沉了，让纪德“后勤你管的，还不查查究竟是谁恶作剧？”
纪德“诶，我这就去。”
纪德现在也是满肚子气的，心想害他出丑，要是让他抓到，他不让她死也要让她脱层皮。
纪德就喊了负责清扫厕所的过来问了，那人摇头，“不是我，我有那么无聊么，大晚上换厕所字，再说也没接到通知，我敢乱来么。”
不过他倒是想起个事，“我之前倒是看见李同志提了石灰水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她弄得？”
纪德问“哪个李同志？”
单位姓李的多了，不说清楚，谁知道是谁？
清扫厕所那人翻了个白眼道“还能是哪个李同志，不就是你外甥女李娇娇。”
又是李娇娇。
纪德顿觉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