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垒，龟兹王的兄弟白善率领兵马于此驻扎。
此地作为先都护府所在位置，将其踩在脚下，令他感觉十分爽快。
当初的汉人多么不可一世，如今想要重新建造西域都护府，还不是被他给挡住？
“焉耆的兵马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对汉人军队发起进攻。”
“其他的人马都来了吗？”
白善扫向远处的焉耆使者，对其点头示意。
这一战，焉耆不过是个诱饵罢了。
能否大胜，全看焉耆是否把汉人引到包围圈之中。
“乌孙国……似乎并没有来的迹象。”
龟兹传递消息的人把头垂下，低声回禀。
这位白善虽说是龟兹国王的兄弟，但其权力要比国王还要大上许多。
外加性格暴戾，阴沉不定，对麾下之人打杀是常有之事。
他作为传递消息之人，来往通报的消息有好有坏。
好的时候，会赏给些财物，叶可能是一场毒打。
坏的时候，等待的便是屠刀，也可能是财物。
总之，全看心情。
“哼。”
白善整张脸如丧考妣，龟兹作为西域大国，但也大不过乌孙。
与汉人交战，少了乌孙前来支援，等于少了万余人马。
且乌孙的心思他也猜出来了，想让他去试探汉人。
该死的东西，早晚有一日，他会打到乌孙的国界。
“你怕什么？”
白善来到传递消息的人面前，言语不善的质问。
“拉下去，剁碎！”
未等传递消息的人回答，白善的命令便已经下达。
传递消息的人哭喊，求饶无济于事。
在一声声惨叫后，逐渐成为了一摊肉泥。
“哈哈哈。”
白善踩在肉泥上，放声大笑。
“姑墨，车师，温宿的人马已经到齐，随时可以对汉人发起攻势。”
第二个传递消息的人急匆匆抵达，见到眼前的肉泥，说完便呕了出来。
“汉人开战之前都会祭旗，把他给我祭旗！”
白善再次下令，第二个传递消息的人脑袋便被砍去。
周边的龟兹国将领，士卒，皆把头垂下，不敢发出丝毫动静。
自白霸，白英治理龟兹以来，国内安定。
直到现在的白善兄弟出现，一个昏聩，一个残暴。
“走吧，去会会汉人，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了不起！”
白善拿起长矛，翻身上了一匹战马。
鼓声敲响，出兵的命令下达。
……
尉犁。
“大哥，北边有骑兵来了。”
马铁见到一支人马正往这边赶来，似乎不下于五千人。
“这应当是头军，据尉犁的人说，龟兹已经在乌垒集结人马了。”
马岱先前屠杀尉犁之人的时候，曾经询问过消息。
在他看来，焉耆更像是一支诱饵兵马。
一旦他们与之交战，乌垒的敌人便会冲杀过来，对他们进行两面夹击。
“我若是不迎战，乌垒的敌人岂会出来。”
马超沉声说道。
知道焉耆的人是诱饵，但他又不能不去接战。
即便他来势汹汹，可随行的骑兵不过五千人。
唯有把西域人打怕了，打疼了，他们才会老实。
若与之对峙，长年累月下来，吃亏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