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八千 作品
385. 秦砚3 总到他一雪前耻的时候了吧?……(第2页)
她放下茶杯,起身道:“跟我来吧。”
“……”
秦砚莫名有点脸红。
他板着一张脸,跟时浅渡回到房间。
时浅渡从柜子里拿出无菌杯。
目光扫过男人染上绯色的耳朵时,忍不住笑了笑。
这个男人嘴上不情愿,实际上期待的不行吧。
口是心非的样子真可爱。
她调侃道:“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挺期待的?”
秦砚矢口否认:“早点完事,省的让他们总是催我罢了。”
“那行吧,这个给你。”
时浅渡把无菌杯塞进秦砚手里,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她不正经地勾勾唇角:“你说,我是应该走,还是应该留下?”
秦砚的眉角抽动一下。
这个时浅渡,竟然还问他这个?
他不悦:“还不快坐下?”
时浅渡摆摆手:“不用不用,既然想让我留下,我在这儿观摩就可以。”
“……”
他妈的。
秦砚实在没忍住,在心中大骂一句。
还观摩?
这是人说的话么!
时浅渡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气人的?
他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你还不过来伺候?”
时浅渡挑眉:“我伺候你?”
她心中发笑。
说想让她帮忙,喜欢被她碰,那就直说呗。
还跟她拐弯抹角的。
“你不伺候谁伺候?”
秦砚瞧见她的态度就来气。
他分明是见时浅渡想要孩子,才看在基因匹配度高的份上同意的。
再说,之前她还缠着他的身子那么喜欢呢,这才半个月,就对他没兴趣了?
没兴趣还跟他要什么孩子!
这个混蛋女人真是太奇葩太气人了。
她到底有没有自己正在寄人篱下的自觉啊。
还是说,这是故意欲擒故纵?
他心中很不爽,沉声说道:“时浅渡,你要知道,现在你的国家都被你弟弟给折腾没了,你现在最多就是个无家可归、连正经工作都没有的家伙,是我大度,才会不跟你计较,让你住在家里,吃老子的白食。”
“你想表达什么?”
秦砚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凉凉地扯动唇角。
他笑得快意张扬:“你伺候我是应该的。”
时浅渡抓住他的手,侧头亲了亲。
“你确定要我伺候你?”
“……”
秦砚看着她轻吻自己手指的模样,喉咙滚动。
说不好为什么,他总是能从这个动作上,感受到时浅渡对他的感情。
上次也是,牵着他的手在唇畔吻一下,他便觉得她爱他。
弄得他心里怪是酸软的。
当然,也有一点小小的得意。
因为时浅渡喜欢他。
那可是时浅渡。
不可一世、没少怼他、看他受苦却无动于衷的时浅渡。
就算喜欢他,不还是对他那个臭样子。
他才不会因为时浅渡喜欢他,就心软地原谅她做过那么多伤他的事,说过那么多伤他的话。
秦砚冷脸道:“必须你来伺候。”
时浅渡无声地笑了笑。
既然这男人非要口是心非,变着法地说什么“伺候”……
想从口头上占他的便宜,那这主意可打错了。
她会“好好”地把人给伺候舒服的。
“行啊,没问题。”
秦砚看着过去睥睨一切的女人坐在自己身边,主动为他开解开衣裳。
他大咧咧地张腿坐着,抿抿嘴唇,呼吸紧促了一点儿。
在隔着衣料被触碰的瞬间,胸腹紧了紧。
一阵报仇雪恨般的快意不停地汹涌翻腾。
与此同时,又有什么温软的、热流一般的情绪涌上心头。
那么高傲又耀眼的女人,如今愿意帮他做这种事……
真的那么喜欢他吗?
如此屈尊受辱,她竟都愿意。
思绪正混乱着。
忽然被时浅渡啄了啄耳垂。
他一顿,气息不算平稳:“怎么了?”
“你没回家的这些天……”时浅渡压低嗓音,温声笑问,“自己弄过吗?跟别人有过吗?”
“……干什么?”
秦砚脸上一红,瞪了她一眼。
这混蛋真是不害臊。
难不成是怕他有别的女人?
他故意说:“我跟谁发生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时浅渡气他那么多回,总该他气回去了吧?
“你误会了。”
秦砚扯扯唇角:“我误会?那你问这个干什么,喜欢老子的人多的是,老子爱跟谁做就跟谁做,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但基因匹配处要求取种前禁.欲七天的。”
时浅渡特意把无菌杯上的字拿给他看。
“……”
秦砚的脸色一点一点地红了。
纯纯是气红的。
这女人到底能不能一次性把前因后果都说明白啊!
时浅渡憋笑,凑在他耳畔轻轻地吻。
她嗓音中染着笑意:“所以,这些天到底有过吗?自己动手也算。”
细密的亲吻温柔湿软,弄得人心里直发痒。
可她说出来的话,真的太气人了。
秦砚觉得,自己跟时浅渡待久了,肯定得被气出病来。
指不定哪天就急火攻心了。
恰逢时浅渡故意捉弄他,稍微掐了一下,他喉咙一滚。
原本就紧促的呼吸,更加不稳了。
他他妈一连半个月都在处理堆积的政务,上哪有心思搞那些有的没的啊!
况且上回被时浅渡欺压那么久,弄得肌肉酸疼,腰都不舒服好久……
他是军.队出身身子还算硬朗,但也禁不起那么放纵吧!
可海口都夸下了,还能反悔说自己啥事都没有?
他都能想象得到时浅渡笑话他的样子了。
秦砚沉思几十秒,忽然抬手,一掌拍开了时浅渡手里的无菌杯。
杯子还未摔落到地上,他便动作迅猛地翻了个身。
转瞬之间,就将人狠狠按倒在沙发上。
“既然不符合要求,今天就不用取了。”
他凶悍地眯起双眼,虎狼般直勾勾盯着时浅渡。
“但我正在兴头上,总归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话间,略显粗糙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脸颊。
上次时浅渡因为药效那么反常,弄得他没有反抗之力。
这回,总到了他一雪前耻的时候了吧?
他低声哼笑,故意说得吓人:“你听话一点儿,老子不会太惨无人道的,不然……可不保证会把你怎么样。”
时浅渡也不着急,只缓声道:“秦砚,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啊。”
过去,这男人就不甘心次次受制于她,番五次地想要反抗。
他们没少因为这个在床上打架,最后么……都是秦砚一脸餍足地骂她。
然后他下次还敢。
果然,不管经历了什么,人的某些习惯和做法都不会改变。
秦砚见她不慌不忙,狠狠欺负回来的心情越发浓重。
他嗤笑:“长记性?这次没了药效,你这虚弱的身体还能做什么?”
宽厚强壮的肩膀往下垂了垂,他俯身在时浅渡的耳畔。
牙齿咬在她的白净的耳朵和脖颈上,故意呼出温热的气息。
“这次是要你好好长记性了。”
他想,绝对要把时浅渡弄得天下不来床!
他心中一横,铁钳一般的手掌猛地去撕时浅渡的衣裳。
就在这时,时浅渡终于跟着动作。
两人速度力道都是极强的,你来我往了好几下。
时浅渡显然更胜一筹,用同样的方法把人死死按倒在了身下。
她跨坐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
凤眸一弯,懒洋洋地与男人震惊又愤怒的双眼对视了。
“你打算怎么让我长记性啊?”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砚不可置信地瞪她。
这个女人的身体明明全是旧伤,还被封住五感一动不动地关了那么久,纯靠营养液维持生命,医生检查都说她身体虚弱,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难道他的腿伤已经影响到整体的实力了吗?
“我怎么回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时浅渡桎梏着男人的手腕,腾出右手缓缓地抚在他的嘴唇上。
动作缓慢又温柔,带着某种暧昧的意味。
“倒是你你所谓的长记性,是打算再好好地多哼几声,让我印象更深刻一点儿吗?”
她笑得灿烂,学着刚才秦砚的样子,俯身轻轻咬在他的耳朵和脖颈上。
嘴唇稍一用力,就在他的颈子上留下了一点红痕。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乐意至极。”
秦砚本想在她的动作下忍住声音,但还是“唔”了一声。
性感的喉结滚动,别有一番风味。
他想起在全息影像中听到的“骚气”声音。
太草了,他才不想被时浅渡弄成那样呢!
就算是挺舒服……
他难道就只有被时浅渡欺辱的份吗?
“乐意个屁!”他用力挣扎,骂骂咧咧道,“你问过老子乐意吗?!”
时浅渡被他逗笑,忍不住亲亲男人的嘴唇。
她真是越来越坏了,怎么就那么喜欢看这人生气?
“我管你乐不乐意,反正么——”她拉长尾音,故意用嘲弄的口吻说,“我看上次你好像挺满足的,我的技术应该挺不错的吧?”
确实一本满足的秦砚涨红了脸。
“时浅渡,你他妈……软饭硬吃!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