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却发现刚才被砸出一个窟窿的光幕，此时正在缓缓恢复，估计要不了片刻就能恢复如初。
她隐约间还发现这层光幕之上还流转着一个个古老的文字，看到这些文字时，当康只觉得有些压抑。
谢无难砸破光幕之后正准备直奔聚奇斋，但突然察觉到了身下传来一阵熟悉的波动。
他目光微闪，脚下清风骤起减缓了他和当康的下坠速度。
等了片刻，当康低头就看到了一座座方方正正的楼房。
在这些楼房之间，还有黑色的道路纵横交错，数不清的四四方方的东西正沿着道路爬动。
这会儿正是郑市的晚高峰。
再过几天就要过年，街道上的彩灯都已经点起来了，看起来颇有节日气氛。
这几天人们不仅忙着上下班，还要准备年货，路上的人都比以往多了不少。
当康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以及这么多新奇的东西。
她在天上也忘了害怕了，只是低着头四处观望。
若不是此时谢无难表情严肃，估计她早就拉着谢无难问个不停了。
不过没等一会儿，他们的高度就又降了许多。
虽然现在当康看到的东西少了，现在看的却是更清楚了。
她低头看去，正好看到大群人正围拢在一起，而这些人中间站着的，则是两个怪模怪样的“人”。
随着他们的高度越来越低，人群中也有人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其中一个女人抬头指向谢无难和当康，尖叫道：“有人！有人啊！有人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