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贺松六十多岁，早想收徒了，可是时局不允许。现在政策放开了，可家里即富裕，又肯下苦功的孩子太少。两者缺一不可，不然学点皮毛，还不如不学，砸了招牌。
“你叫什么名字？家里什么情况？”黄贺松问道。
灰灰道:“我叫贾朝晖，家里人都叫我灰灰。家住在玉河那边的四合院，我爸是曲协顾问，我妈在妇联。大哥在部队当排长，大姐在北大，二姐在军艺，她还拍过电影”。
“你刚才不是说，你家有饭馆吗？”
灰灰道:“我傻叔徒弟开的，就在鼓楼那边，川菜馆。我家天天在那饭馆吃饭。我明天给你带几个菜来，我傻叔的菜做的一绝”。
那个菜馆，黄贺松只听说过，没吃过。这下长期饭票是有了。“你真想拜我为师？”
灰灰道:“真想。我听人说，麻雀在你上手都飞不出去”。
我没在人前，露过这手功夫啊？是被谁看见了，差点露底。
黄贺松想了下道:“我暂时可以教教你，但没收你做子弟。通过考验了，我才能收你！”
灰灰道:“那师傅能教我打熬力气吗？”
黄贺松道:“秘方我有，但这个要有药材，要花不少钱”。
灰灰道:“钱没问题，你说个数。我找我爸要去，我爸支持我练武，从小就教我螳螂拳”。
这点黄贺松不怀疑，家长不同意，灰灰打不出刚才那身手。
黄贺松道:“我叫黄贺松，你叫我黄老师，等答应教你，你在喊师傅。秘方暂时不能告诉你，药方要配合独门运气法门，同时进行才有效果”。
灰灰道:“我家有本金贵秘方，我回去拿给你看看，我爸都看懂”。
黄贺松道:“我先教你简单的运气方法，我先看看你的领悟能力。学会了，在教后面的”。
灰灰高兴道:“谢谢黄老师，老师多教点，我可以教学费”。
正好拮据的黄贺松，有想收学费的想法，可跟学生没法提这个事。主动提正好。
黄贺松道:“等你学得有效果了，在让你爸来跟我谈学费问题”。
灰灰道:“那我明天在过来，给你带瓶好酒，弄几个好菜过来，庆祝下！”
贾东旭出差，给了灰灰机会，拿贾东旭好不容易存的茅台酒，孝敬老师去了。
不知道自己酒窖已经遭殃的贾东旭，到了羊城后，马上感觉氛围有所不同。走私品已经开始抬起头来。身穿长领衫和喇叭裤，在羊城马路上已经很常见了。
没急着往港岛走。围着火车站旁边，寻找看有没有出售的房子。羊城这边出国热比京城早，要有合适的洋房，就买一栋。
羊城办事处，得赶快建立起来，没有本地人带路，又没中介公司。找房子确实很不容易。寻找两天洋房无果，从港岛回来在说吧。
甲板上，贾东旭问道:“现在走私电子表的是不是很多？”
船老大道:“都是一些年轻人干，都想着一朝发财”。
贾东旭道:“你水路这么熟，为什么不做？”
船老大道:“我年纪大，靠着越南帮养老。家里的崽子们都在干，货还是我帮他们联系的，不然这些年轻人哪会干这个，都跑去港岛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