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前想后，才问了一句：“你们想在这里蹲人？”
雷胖子道：“说对一半了……”
我又问：“蹲什么人？你们想玩儿仙人跳？”
雷胖子眯着眼，十分猥琐的道：“仙人跳，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了……就鬼哥在这里，我们还用得着玩儿仙人跳吗？”
“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现在盯梢的人，是谁？”
可雷胖子依旧没回答我。
我感觉这死胖子就是在故意吊我胃口。
一时间我也懒得继续再问下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们几个人在车里，香烟是一根接着一根。
每一个人都好像是烟囱。
尤其是雷胖子和白鬼，抽烟都不带停的，一根香烟过后，两三分钟继续再来一根。
这烟瘾着实吓人。
我实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对雷胖子说了一句：“我想尿个尿……”
雷胖子看了看周围，指了指停车场外面的草丛：“随便去外面对付一下吧，不过千万要小心，别被人看到了……尤其是不能被我们今晚的猎物给看到了，因为这个猎物是认识你的！”
雷胖子这话说得我更好奇了。
可我知道他不说，我也不问。
我下了车，摸索着来到了草丛。
尿了尿后，我懒得再回车里被烟熏。
赶紧点燃一根香烟压压惊。
我掏出手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先给令狐星月打电话。
我心中有了疑惑，所以必须要找令狐星月问个清楚。
很快电话接通，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令狐星月熟悉的声音：“喂？”
“天马姐姐，是我……”我自报家门。
令狐星月那边听起来很吵，还有些哗啦哗啦的，像是在搓麻将。
“是你啊……啥事儿？姐姐我忙着呢……哎，别动，这把我天胡……哈哈……”
令狐星月刚回应我一句，又开始嚷嚷着那边天胡了。
直到她那边稍微安静下来，我才沉声说了一句：“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有些话想问问你……”
“你小子事儿还真多啊！”
令狐星月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心说自从进了蜘蛛场，我都没有主动联系过你，你还嫌我事儿多？
你们把我当成了棋子，让我在蜘蛛场自生自灭这事儿你咋不说？
我忍了。
终于听到令狐星月那边的声音安静下来。
“好了，这会儿我一个人了，你有啥事儿快说，今晚我手气好着呢……”令狐星月有些焦躁地道。
我说：“两个问题……第一个，当时你说安插在蜘蛛场内关照我保护我的人，是锦鸡没错吧？”
令狐星月道：“聪明啊，这都被你发现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简直是把我当成了傻子处理。
“可现在锦鸡死了，你知道吗？”我又问。
“知道！”
一时间我有些无语了。
锦鸡都死了，她还有心思在那儿打麻将呢，还天胡呢……
“那锦鸡，是不是我们群里的……咖啡锦鸡？”我又问道。
“呵呵，你还真会想啊……告诉你，不是！”
“什么？不是？”一时间我傻了。
令狐星月问我：“你是怎么觉得他是咖啡锦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