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周莹如此，赵子良的肉身也出现了业障报应。
“我知道了！他们大肆杀人，分明是利用业障，来毁了这两具圣体。”周川喊道。圣体无视天道法则，又异常强大，他们不希望周川继续使用它。
越想，周川脸色越发难看。
“他们是谁？”人皇知道周川知道的比他多。
“你跟我来吧！”周川说完对他拽拉。
画面顷刻切换，他们来到一处虚无之地，无尽幽暗，气息却特别清新。
“这是什么地方？似乎有法则之力，却跟蓝星的不一样！”人皇打量及感受一番，问道。
周川不回话，眼直直望着他。
“你看我做甚！”人皇被周川盯着，不自在。
“噢。你自己看！”周川往他眉心一点，让他出现第三只眼。
哐啷，人皇拥有法眼，不仅看见了黑色的秩序锁链，还听得见声音。胳膊那么粗的锁链，他之前居然没有发现，瞬间懵了。
“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人皇问道。
“我以为来到我的世界，它会消失，看来它比想象的还要棘手。”
“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上？”
“应该……”
轰轰！人皇着急了，立即设法轰碎它，挣脱它，摆脱它。
闹出的动静不小，但锁链没有丝毫破损。
“碎！”
周川试图用天道之力，来帮助人皇解锁。结果，黑色锁链坚如磐石。
“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破不开！”人皇显得烦躁，眼睛出现黑暗之光。
“非同寻常的桎梏。你不能再尝试，不然它的反噬会越来越严重。”
“难道那些都是仙人造的。”
“这锁链暗含力量看着邪恶，我看未必。”
周川见识稍显短浅，所以他想起了另外一人。
“过来吧！”周川向一侧喊道。
一道白光从天际来，落在人皇面前时，化为英俊青年。
“拜见主人！”公羊沐向周川行礼。
周川花了时间，将他收服。这么好的东西，抹杀固然可惜。
“他是……”人皇观察一番，发现青年虽然是实体，却没有生命迹象。
“他叫公羊沐，是一具精神体。”
“精神体？”人皇第一次听。
“你身上现在有七十三缕精神力，凑足一百万缕的话就能融合成一道精神体，像他这样。”
“百万！”人皇干瞪眼。
“公羊沐的主身是上界一域霸主，虚仙修为。这道精神体来自次身，次身修为也有大乘期巅峰，在上界又叫大神巅峰。”人皇连真元都没有，去了上界，修为只是七级问鼎期。
“什么是主身，什么是次身？”人皇问道。
“你来回答。”周川指向公羊沐。
“是，主人。次身跟分身相似，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拥有完整的神魂。神魂是从主身分裂而来，所以跟主身关系非同寻常。至少神魂的三分之一，才能重塑另外一个神魂，因此分身可以有无数个，次身却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