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
“枫枫，你可以证明，我这个粉丝还是相当合格的吧。”
岂止是合格，你这是相当狂热啊。
宋云水还想多说些什么，音响中突然传来电子提示音。
“欢迎各位光临临江花圃会展中心的现场，《国度》开幕庆典正式开始，让我们有请今天的主持人……凌零。”
聚光灯开启，女生带着标致的甜美笑容，踩着高跟鞋从入场阶梯中走出，在场地中央站定后，端庄地欠身鞠了一躬。
场馆内响起山呼海啸般“零零子”的呼声。
“有点眼熟啊。”
宋云水玩味地笑了笑：“顾轻竹，还看女团啊，涉猎挺广泛。”
连带着王木枫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许改变。
“我可不追星，就是单纯的眼熟……之前那个《国度》发布会好像也是她来着？”
总感觉这两个人很快转过头去，并没有听到我后续的解释。
人群的呼声逐渐平息，音响再度响起：“让我们有请主持人，时任《国度》开发项目组部门副主任的卜兰歌，他们二位将负责今天的主持工作和娱乐赛解说。”
卜兰歌，这个古怪的名字也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肯定是在什么地方听见过，但一时间我却无法在记忆当中准确地捕获那个时间点。
直到从甬道中走出一个西服笔挺、气宇轩昂的中年人，看到电子显示屏上那清晰的面孔时，我才意识到这种熟悉感究竟来源于哪里。
我和王木枫几乎是异口同声：“原来是他。”
“不是吧，这个你们也认识？”宋云水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们，《国度》开发项目组部门副主任，这身份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和我们这些玩家群体有交集。
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感涌上心头，我花了好久才压制住自己的无语。
“别说我们认识，你也见过，就上次天空壁垒。”
“天空壁垒”，宋云水托着腮作出沉思的一会，仔细回忆着那天的场景，最终记忆定格在了一个画面上，“卜兰歌，布拉格……我靠，怎么还有人玩这么老套的谐音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