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的情况非常诡异，但却不可否认存在这样的可能性！”
“你说……你是说，当年他们其实并不是故意想要诬陷我的？！”
张智杰的表情几番变化，看得出来，他应该是被徐墨给出的结论给震惊到了。
事实再次证明，徐墨绝对不会看错人，张智杰的确是个聪明人，聪明到现在也能够迅速冷静下来，然后很快意识到了他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一些点。
而这些东西，恰恰是他从来不曾想到过的。
“不不不！”
“这怎么可能？！”
“我不相信！”
应该是想到了某些事情，张智杰连连否定，可是他的脸色却变得非常难看。
而他的这番表现如此怪异，以至于绝大部分人都根本看不懂。
“这人咋回事？”
“刚才不是还一口咬定吗？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了这样？”
“看这个模样，明显是被徐墨给说中了吧！”
“这倒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就仿佛之前坚信不疑的事情突然变了一般惊慌！”
“果然还是徐墨牛逼啊！他的分析可太厉害了。”
“看样子，楼上的是看出啥了？”
“本来就不难猜，你把之前徐墨说的那些事情都串联一起来，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是的，猜到答案并不难，徐墨本身就是为了解惑才向大家解释这么多的。
这第二种情况便是，当年做口供的这些人并没有相互串通，而是真的认为张智杰的杀人行为就是故意的，所以才会如此一致地提供了一样的证词。
也就是说，卓俊名他们并没有在说谎。
而张智杰也没有说谎，因为在他的角度里，他就是在救人，造成吴宇死亡只是意外。
一方面是故意杀人，另一方面是误杀，双方还都认为自己没有撒谎。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这样相对立的两方人都认为自己在说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