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一连两次被伤了心,是真的委屈了:“殿下这是在怪我?”
赵征看她红了眼,泪水盈满眼眶,美丽的眼睛湿漉漉的可怜,便心软了:“不是。我没有怪你。”
我是心疼你。
这句话他险险咽在了喉咙里。
他深知宁小茶恃宠而骄、得寸进尺的脾性,就不想表露太多真心。现在已经被她影响心神、左右意志了,若被她看出真心,还不知要被她怎么牵着鼻子走呢。尤其她跟敬王关系匪浅,是敌是友,尚未可知。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察觉他态度放软,便哭得更伤心了:“殿下就是在怪我。我今天就不该过来。当我看到何小姐,就该识趣地躲开,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得远远的!”
她说着自我贬低的话,情绪酝酿得很到位,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个不停。
赵征拿这样哭泣的她没办法,就揽着她,轻轻吻去她的眼泪。
“别哭了。你不是老鼠。别这么说自己。”
“那我是什么?殿下不想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当我是什么?一个解闷逗趣的玩物吗?”
她泪眼望着他,誓要一个说法。
赵征没说话,只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凶残而迫切,倾尽他的热情,几乎带着吻溺她的力度。
宁小茶吃不消,下意识伸手推搡,差点窒息过去。
等两人分开,她的嘴唇又疼又麻,心里还残留着两分窒息的恐惧:“你、你要弄死我吗?”
赵征没说话,就安静看着她,目光深沉,是看不懂的复杂。
宁小茶对上他这样的目光,莫名心虚,不敢多看,就继续吻他。
当然,没敢吻他的唇,而是吻他的脖颈和喉结。
喉结是男人的命门。
危险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