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第2页)

 祁隐应了:“嗯。”

 宁小茶觉得他就是饮鸩止渴,不想他遭罪,就转了话题:“你还没吃饭,先去吃饭吧。”

 祁隐摇头:“不饿。”

 他午膳是宁小茶派人送去的,晚上还没来得及吃,但不饿,就想吃一吃她。

 为免她再说些扫兴的话,就吻住了她的唇。

 宁小茶随他吻了一会,觉得他呼吸不对,又再次转开话题:“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叶蝉怎么不见了?”

 提叶蝉是能消灭人的热情的。

 祁隐向来对她不设防,如实把整个过程说了出来,并问:“你觉得叶家行事如何?”

 他想着给她打个预防针,免得她觉得他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也如实表达了看法:“确实有些狂妄了。”

 先不说叶骁入祁都而不拜见天子,单是叶风澜给皇帝下迷药,就够砍头了。

 无怪乎功高震主者多引起皇帝的忌惮,偶尔之狂妄行径,确实是在挑战皇帝的耐心。

 祁隐也不是个有耐心的皇帝,自觉对危机很机敏:“狂妄没什么,就怕有不臣之心。”

 宁小茶听得皱眉:“不会吧?她一路扶持你上位,若有反心,早在一开始,就可以捏造祁氏皇嗣而行挟天子以令天下之事了。”

 是啊,凭借这一点,他当初很欣赏她忠于祁国的心。

 但人心易变。

 权力的滋味谁能拒绝呢?

 尤其叶家有了自己的血脉。

 他们那么在乎叶蝉的安全,说是亲情,那就可笑了。

 十几年来不管不问,一朝爱若珍宝,一个不惜给他下迷药,一个不远千里来见?

 多有意思的兄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