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这个问题，让我已经确定。
他肯定已经知道外面的那个莫无忌是假的了。
见我没有回答，秦凡继续问道：
“抱歉，不是王黎，是莫无忌，兄弟，你是不是认识莫无忌？”
我给秦凡使了个眼色，走到一边，小声问道：
“电视上，你不是和那个莫无忌在一起么？”
“死了。”秦凡直接说道。
“什么死了？”
秦凡解释道：
“那个人死了，而且我怀疑他不是真的无忌哥。”
“死了？”我心头微微一震：
“怎么死的？”
“被杀手组织干掉的。”
“哪个杀手组织？”
“墨者。”
秦凡全盘托出，对我没有丝毫隐瞒。
按理说，他不会这样，他现在和我说这些，可能是真的着急了。
病急乱投医。
我直接开口问道：
“凡，你怎么知道那个莫无忌是假的？”
我的这一声凡，让秦凡浑身一震。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称呼他。
秦凡刚要说话，我抢先说道：
“放松，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那个莫无忌是假的？”
秦凡回答道：
“我无忌哥聪明绝顶，我和他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他绝对不可能死在杀手手里。”
“就因为这个？”我有些哭笑不得。
秦凡点头道：
“对，就因为这个。”
“他其他的行为都没异常？”
“没有，足以以假乱真，直到他死了，我才怀疑的。”秦凡回道。
我继续问道：
“你的这个怀疑，其他人知不知道？”
秦凡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无法平静：
“无忌哥，我……我真的太开心了，我就知道……”
说着，秦凡那湿润的眼眶中，落下了两串眼泪。
他抽了一下鼻子，赶紧擦掉了泪水，装作没事人似的。
我原本想要用和对手交手的方式，用他教我的古武拳法，让他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