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造福更多病人。
顾景川半晌不说话，林敏又戳了他一下，“别赖床了，转业了也不能这么懒散啊，起床。”
他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嗯，起。”
这种房子没暖气，他们也没烧炉子，早上起来还挺冷的。
床上有电热毯，但屋里的温度却是很低。
林敏刚要坐起来，又被顾景川给按进了被子里。
他说，“就在被子里穿。”
“被子里怎么穿？”
他长臂一伸，将她的小衣服拿过来，笨拙的开始给躺在怀里女人穿起来。
林敏有些别扭，“我自己来，不冷。”
“冷。”
顾景川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将人抱在怀里，很笨拙的给她穿好了小衣服，又套上了保暖衣，才拉着人坐起来。
他动作轻缓温柔，林敏忍不住吐槽，“顾景川，我觉得，你拿我当你女儿养了。”
顾景川不紧不慢的拿过她的毛衣，从她脑袋上套下来，语气特真挚，“嗯，父爱我也可以给你。”
她从小缺失的父爱，他可以给她补上。
林敏，“……”
她眨了眨眼，看着他，脱口而出，“爸爸！”
顾景川，“……”
顾景川嘴角微抽，神色微妙的看着她，俊脸募地一红，“自己穿。”
说完，他就转身，给了她一个后脑勺，自顾自的穿衣服去了。
林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代沟啊。
九十年代和新时代的代沟。
家里没开火，俩人洗漱后，在林敏坐在镜子旁，捯饬着给自己的化妆时，顾景川去了外面买早餐。
他去买早餐的时候，碰到了隔壁的张大爷，张大爷得知他们搬过来了，很热心的拉着他聊了又聊。
卖早餐的阿姨听说他们是新搬来的住户，也热心肠的多夹了根油条给他。
顾景川提着早餐到家时，林敏已经捯饬好了，俩人吃完早餐，就出发，找了个公用电话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