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挠了挠头，回道，“长得是挺漂亮的，但是……”
说到这，宁海欲言又止。
宁海吞吞吐吐，唐敏挑眉，“是不是业务能力不行？”
宁海面露难色，摇头，“也不是。”
宁海觉得很为难，也后悔自己答应那个女同学，说帮她问问老板。
他这人，特实诚，答应别人的事，不管能不能做到，总归会尝试着做。
但那个女同学，情况的确有点特殊。
人品比业务能力重要多了。
宁海支支吾吾，脸色都憋红了，唐敏给他一瓶纯净水，“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我们斟酌一下，要是够得上咱们这边的条件就谈，够不上就拉倒，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宁海再次挠了挠头，神色为难的开口，“她风评不太好。”
“风评？”唐敏和唐静玥对视一眼，一个学生，风评怎么不好了？
唐敏神色微妙，“是不是作风有问题？”
漂亮姑娘，该不会被包养啥的……
宁海的话，让人各种联想。
宁海说道，“她具体人品怎么样，我没接触过，但校园里有一些她不太好的传言。”
唐敏：“比如？”
宁海正色道，“有的学生说她心眼很坏，欺骗养父母，还背地里害养父母家孩子，也有人说她父亲是杀人犯。”
唐敏和唐静玥，“！！！！”
特么的，要不要这么巧？
姐妹俩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震惊。
怎么会是她？
也是，人戏剧学院的学生，都高傲着呢，谁会放低身段打听他们这名不见经传的新公司。
也就唐静姝那种走投无路的人，不挑。
宁海还在继续，“总之就名声极不好，那天她拉住我，让我帮忙问问公司需不需要签新人，唐总，我就是传个话帮忙问问而已，没有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