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宁心情不错，懒得跟对方计较，“合同呢！”
姜以清哪怕心里不甘不愿，还是将合同给推了过去了，“字我已经签了，你赶紧把自己签了，把视频当着我面签了，我一会还有约。”
她面上努力保持冷静，言语的催促，却引起了姜以宁的注意。
姜以宁也约了人，倒也没有故意为难的放慢速度，以她的能力，看份合同，迅速就扫了一遍，别看扫得像是敷衍，实际上以她过目不忘的记忆，几乎扫一遍，合同就已经在她脑袋里了。
只是，她看完却直接放下了笔，没着急签字，反而目光冷然看着姜以清。
姜以清被姜以宁看得心里一突，心里嘀咕着，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不可能，姜以宁就算是厉害，到底一个什么商业都没怎么接触过的乡下人，又不是精修过法律，怎么可能发现合同里面的漏洞和一些细节坑。
姜以宁将合同一推，合同重新回到了姜以清的面前，“哼，你不会真当我是无知小儿来对待吧，这么明显的合同漏洞和坑，我会签？”
姜以清心中大惊，她竟然真的看懂了。
偏偏她还只能装无辜，“妹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这可是找专门的律师拟定的，你不会是戏耍我，根本不想删视频吧？”
姜以宁眼神微眯，冷笑着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拿着你这合同滚蛋，视频我想怎么处理处理了，要么闭嘴，把这份合同签了。”
边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式两份的合同推到姜以清的面前。
早就知道姜以清不会这么安分，所以姜以宁才会提前准备了备份。
姜以清大概也明白了姜以宁的意图，她脸又黑又沉，却在姜以宁威胁的眼神下，将合同一字一顿都扫了一遍。
其实和她让律师拟定的合同差不多，只是规避了她合同里面的坑。
最后，姜以清在两份合同下签了字。
姜以宁也签了字，两人各自拿了一份，她满意得把自己那份收回包里。
事情到这一步，本来姜以清就该怒气冲冲离开了。
她确实突然红了眼眶，声音似乎都哽咽说道，“妹妹，你想要我补偿你，我愿意，但是你下次能不能直接给我说你想要什么，不要用这样的方式，视频就更加不要弄了，逼迫我签这份合同，你心里就真的高兴了吗？”
这样子，姜以宁熟悉。
前世她就这样被姜以清陷害过，所有的人因此而对她厌恶。
姜以宁目光落在姜以清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机，随后她假意抬手……
“妹妹，我的手机是隐私，这样不好！”姜以清误会了姜以宁那一眼，等到姜以宁抬手，她心虚地离开按住了手机，急急说道。
姜以宁便可以肯定，姜以清这是录音了，大概就是想要用这录音算计她。
但是她并没有揭穿姜以清的意图，只淡淡说道，“我就是咖啡有些苦，想要加糖，姐姐这么紧张激动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做了什么自己都心虚的坏事吧？”
“我没有！随你怎么想，没事我走了！妹妹你好自为之吧。”姜以清矢口否认，急急拿了手机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