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第2页)

 最难的是做木杆,因为用的白蜡木,要想做成分截式,必须要掏空,做成像拧螺丝那样式的套管。

 铁砧板上火花四溅,土山上的荒村小屋内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一夜未停....

 天亮了,第二天早上。

 我机械的推拉风箱,靠在墙上闭着眼,几乎睡着了。

 “好了。”

 “好了!”

 我立即睁开眼坐起来。

 只见一把洛阳铲平放在桌上,铲刃寒光闪闪,铲内弧度是黄金比例,连接着一根去皮哑光的白木头杆。

 我走过去拿起来。

 大小完全贴合我手掌,重量很轻,挥舞起来毫不费力,迫不及待的跑出去铲了两下土,带上来的土死死卡在铲弧内,真是纹丝不动。

 我太满意了,太喜欢了,嗯的朝木杆上亲了一口,笑道:“好伙计,以后咱两就相依为命了,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丢下你,你以后就叫项铲吧。”

 以前的刀剑都有名,干将莫邪,七星龙渊,鱼肠轩辕等,我最爱的铲子为什么不能有个名儿,就叫项铲,因为是我项云峰的铲子。

 就这样,我和鱼哥山上待了两天半,几乎是连轴转,一共做了三把铲子,忙完后孔老邪仿佛整个人虚脱了,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要不是看他嘴里咬的卷烟还在冒烟,我还以为人走了。

 “哎...”

 “不服老不行,烂皮娃子啊,累死俺了,快走吧,俺要好好休息两天。”

 我放下包,抱拳道:“孔爷那您休息,我叫项云峰,多谢了。”

 老头还是躺在椅子上叼着烟一动不动,只是摆了摆手。

 我和鱼哥出来后去看了那个偷狗贼,人还绑在树上,脑袋耷拉着。

 “鱼哥,是不是死了?”

 “没死,你看他头上那么多包,那都是夜里山上的蚊子叮的,蚊子不吸死人血的。”鱼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