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心里也后悔的，不过更多的是不甘心，“娘，我知道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稳住沈家和爹爹。”
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然不会放下身段来求凤明薇。
柳张氏沉着眼，道：“凤明薇不好糊弄，跟她做交易就是与虎谋皮。”
不过为了女儿……
柳张氏眼底闪过抹阴冷，“你放心，娘会想办法。”
……
柳家母女走后，萧玉便忍不住问，“薇儿，你要利用他们母女收集证据对付沈家吗？”
虽然凤明薇什么也没有说。
可萧玉不傻，她知道凤明薇一直想为凤家翻案。
但沈敬十分狡猾，当年所有的证据都找不到了，别说凤明薇现在暗中查找没有结果，就是一开始萧玉求父亲帮忙去查，都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嗯，可以这么说吧！”凤明薇心里在盘算着，但不会轻易相信柳家母女。
萧玉有些着急，“薇儿，这事还是要找凤戬商量一下，我觉得柳家母女不可信，万一他们联合起来骗你怎么办？”
凤明薇笑道：“我知道，你别急。”
柳如意她们现在还没有被逼上绝路，自然不会真心给她做事。
要深入心，那捏住她的命脉，这局得一步步来，不能着急。
萧玉见她有自己的主意，便松了口气，“你明白就好，事情过了三年，要找到证据有点困难。”
“三年前凤家出事，我爹爹就暗中查了，可根本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当年北武帝有意打压凤家，可以说是以雷霆手段迅速就结了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