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听罢，稍稍松口气。
另一边，高明愣住了。
他指着秦川说道“你...你这是单方面毁约，你是要付天价赔偿金的！”
杜威在旁怯怯道“秦总...咱们和宝玛还有15年合约...您这一下，恐怕我们要付十亿的违约金。”
秦川大手一挥“区区十亿而已，我给便是。杜威！”
杜威躬身“在，秦总。”
“把店里宝玛车全给我砸了！一辆不剩，全部砸到报废为止！”
杜威大惊失色“秦总，店里可是有3个亿库存啊，全砸？”
“全砸！”秦川高声道“开直播，全民监督，一辆一辆给我砸了！”
杜威脸上惨白。
砸自己饭碗的事，他这辈子从来没干过，更是从来没想过。
可秦川的话，他不敢不从。
杜威立刻打电话回店里，安排公司主播马上开始行动。
没过几分钟，京都天成宝玛4s店的斗音账号就开始直播。
只见一个穿着职业装，包臀裙，黑丝大长腿的美女主播。
站在一辆崭新限量版宝玛m8面前，一锤子抡了下去。
宝玛前挡风玻璃，立刻开裂。
紧接着，第二锤第三锤，锤锤到肉，锤锤致命。
“卧槽，真砸啊。这可是一台限量版的m8啊。”
“快看，m8刚砸完，主播又开始霍霍一台顶配7系。”
“太残暴了，我看着都心疼啊。”
直播间里，看球的粉丝们纷纷惊呼着。
京都天成宝玛4s店的斗音账号，也立刻改名为【京都天成】四个大字。
高明傻眼了。
对方的举动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范畴。
十亿的违约金说出就出。
3亿库存车，说砸就砸。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
宝玛i的钥匙扣在抛撒几次之后。
除了几个跪着捡钥匙扣的，一直在捡。
其他人都一动不动。
这些人似乎都被秦川的举动所感染了。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十分的阴沉。
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愤怒的表情。
他们的嘴唇紧紧地咬着。
他们的眼睛充满了愤慨和不满。
这样的表情像是要把高明生吞活剥了一样。
“怎...怎么...你们...不喜欢...钥匙扣...吗”高明战战兢兢的问道
几个软骨头捡光了地上的钥匙扣，马上调头跑了。
他们这种人。
根本不会估计高明的死活，替他说话。
他们只想占点便宜。
或者跟群众唱反调。
凸显自己与众不同。
人群中，忽然有两个声音传来。
众人群生看去，是两个身穿宝玛i工作制服的女生。
一个画着浓妆，眼睛画成眯眯眼。
另一个嘴巴涂抹大红色的口红，映衬之下，嘴巴显得特别的大。
有人认出她们二人，就是刚才发冰淇淋的工作人员。
眯眯眼指着高明，破口大骂道“艹你大爷的，高明，你要点脸不，居然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们两个小仙女身上。”
大嘴巴拿起地上一个冰淇淋就向高明砸去“去死吧，下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