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香馆，琉璃骨，花魁牡丹，倾国倾城。
几人刚一踏进历山的地界，就听到街头小儿在吟唱。
而那首歌谣的前几句，就是这么几句。
“琉璃骨是什么东西？”
湖女有些好奇的问道。
沈明清见她看自己，有些尴尬的摇摇头。
“你问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琉璃骨是什么东西。”
几人的议论声，让旁边的小摊贩给听到。
他有些骄傲的开口：“几位一看就是外地来了吧，竟然连牡丹姑娘的琉璃骨都不知道？”
他说完这句话就停顿了。
苏染见状有些好笑，示意身旁的湖女给他赏钱。
湖女见状数了几枚铜钱给了那小贩，然后那小贩才继续往下讲。
“哈哈，多谢几位打赏。
牡丹是我们芳香馆的花魁，她一身琉璃骨，姿色倾城。
芳香馆可是皓月阁最出名的妓馆，每隔几年就会举行比赛。
牡丹姑娘就是上一任的花魁胜出者。
牡丹姑娘是天生的琉璃骨，身姿妖娆。散发体香。
可以说是无一不媚，无一不美。”
湖女听到这话急忙摆手。
“你这说了半天，我还是没有听明白，琉璃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苏染倒是微微垂眸陷入了沉思。
沈明清也十分好奇的看向那小摊贩，他身为京都城的贵子，也没有听说过这琉璃骨。
“不是吧？你们一看穿的就富贵，竟然没有听说过琉璃骨。
难道你们京都城，没有芳香馆的比赛吗？”
先前的时候，几人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来处。
那小摊贩一脸鄙夷的看向湖女。
湖女闻言有些生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说就说，别在这儿装神弄鬼，卖官司。”
那小摊贩见好就收，脸上露出几分谄媚笑容。
“哈哈，那好吧。
我们这历山的芳香馆，每年的比赛可都是十分厉害的。
他们会选出那些天赋异禀的姑娘们，作为各妓院的花魁。
比如那精致的小脚，美丽的眼眸。
还有散发着浓郁体香的姑娘。
她们各自都有各自的不同。
但最出奇的就是拥有琉璃骨的牡丹姑娘。
拥有琉璃骨的姑娘身姿妖娆，柔软，触感极其温柔。
而且一颦一笑之间，妩媚动人，那床技更是了得。”
沈明清听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
湖女却依旧好奇，但是她也不算完全懵懂。
知道这人说的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细问的好。
“是吗？既然你说那牡丹姑娘如此厉害，我倒要去见识见识。”
一旁的神女听到这话，上前一步。
这一路走来，她都比较安静，甚少如此主动。
“我倒是想跟那牡丹姑娘讨要几招……”
神女说的十分自然，但偏偏她气质出尘，听的那小摊贩一整个愣住。
沈明清闻言干脆背过身去，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苏染见他这样忍不住有些好笑。
然后众人再次回到了马车上，湖女转头看向沈明清。
“沈大人竟然这么害羞呀，不过他们说那牡丹姑娘如此真厉害，我真的想去看看。
国师大人，我们到了驿站之后，能不能去芳香馆看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