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关元昌的办公室后，秦立不禁摇头苦笑。全市各行业的作风整顿工作虽然由他提出，但现在却让他感到了压力。从之前杜应明的不置可否到现在的全力支持，关元昌更是表现出积极的支持态度。但两人的处理方式让秦立觉得有些不寻常。
杜应明作为市长，要求府办主任孙铭阳配合；而关元昌作为市委书记，也要求市委常委委办主任赵涟配合，两人本可以把支持停留在嘴上，但现在却直接委派了可以说是“心腹”的人来配合。孙铭阳和赵涟一个是市府的大管家，一个是市委的大管家，份量是很重的。这种安排开始时让秦立感到有些困惑，但现在却让秦立感到有些意思，因为秦立不知道两人到底是支持还是“监督”。再就是杜应明和关元昌都分别向他询问了接下来的工作计划，这让秦立感觉两人似乎都在试图拉拢他。
秦立心里明白，在临平目前的政治环境下，站队问题是十分重要的。但因为不确定杜应明和关元昌的真实意图，所以秦立无法做出明确的决定。这种模糊的局面也让秦立感到有些不安，他担心自己会卷入不必要的政治纷争中。因为秦立隐约觉察到，两人对韩云霄似乎都不太感冒。
如果市委书记和市长都对作为常务副市长的人不感冒的话，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意味着这个人在本地政治上的终结。
站在市委办公楼前，秦立回望了一眼大楼，看来越是到了更高的层级，“斗争”就越是激烈。秦立不由有些留恋在石易县当县长的那段日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