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临玉并没有反驳，而是神色凝重的看着李衍：“衍……你这丹药是按丹方配比炼制的吧？”
“是啊……不会出错，下午我也这样炼制的！”
程临玉皱起眉头，上前检查一番李衍的丹炉，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沉默片刻，他从地上捡起一枚李衍炼制的丹药，放在鼻尖浅闻片刻：“没错啊，无论外形，气味，都是气凝丹！”
他再次将那枚丹药吞入腹中，紧接着，他的神色越发凝重起来。
捡起地上最后一颗李衍炼制的丹药，将其放在李衍手中。
“吃了它！”
“程哥……我总感觉你在浪费我的劳动成果！”
看着程临玉神情严肃，李衍渐渐收起打趣的心思：“程哥……不会真有问题吧？”
“这个……怎么说呢……你吃下去自己体会！”
李衍看着手中那枚丹药，犹豫片刻，还是将丹药送入嘴中。
刹那间，一股浓郁的药香在口腔中炸开，丹药顺着喉咙来到腹部，一股暖流从腹部进入丹田。
下一刻，李衍突然瞪大眼睛，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这……”
“知道了吧？”程临玉耸了耸肩：“你这丹药真的有问题！”
“人家气凝丹可以补充灵气，你这一颗丹药下去，反而把灵气给消融了！”
“你是怎么办到的啊？”
李衍神色茫然：“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帮我看着，我再起一炉！”
话音落下，李衍再次生火，按照记忆中的步骤，将草药按照顺序投入丹炉之中。
程临玉也是死死盯住李衍的每一个步骤，确认他没有任何纰漏。
随着李衍第四炉丹药炼制完成，打开炉盖，浓郁的丹香涌入鼻腔，然而丹炉内依旧只有一枚丹药存在。
程临玉将丹药取出，整个人突然愣住，他看着手中那枚丹药，瞳孔剧烈收缩：“这……你特么……两道丹纹！”
这倒是有些出乎李衍的意外，两道丹纹的出现却无法让李衍心中感到欣喜，甚至隐隐有一种不安。
张文玉听着动静也凑了过来，看着程临玉手中那枚丹药，眼眸中精芒闪烁：“衍......你这进步也太快了吧！恭喜啊！”
“老板！”李衍咽下一口唾沫，神情有些苦涩：“先别着急恭喜，等我试验一番！”
话音落下，李衍一把将丹药夺过，吞入口中。紧接着，他便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灵气再次减少一丝。
“这.....”
李衍嘴角微微抽搐：“我的操作有问题？”
“并没有！”程临玉微微摇头：“我感觉，会不会是你太极炼丹法有问题？”
“虽然他能够解决炸炉问题，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丹药的药效完全相反！”
“两......两级反转？”
李衍情绪有些失落，肩膀也微微下沉：“所以说，我炼丹炼个寂寞，我到底算有没有天赋啊！”
“从某种角度来说，你是丹之一道的天才，毕竟没有谁能够在一天时间内练出两道丹纹的丹药，就是你这个效果......”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李衍颓废的坐在地上，脑海中思绪乱成一团。
看着他现在的状态，张文玉莫名有些心疼，刚准备上前安慰一下，却看见李衍突然眼眸中浮现出强烈的精芒。
“咦？”张文玉神色疑惑：“衍......你不失落了？”
李衍微微摇头，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说，如果我把我的丹药做上记号，然后以低价卖给‘北冥’那些人，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听到李衍的话，张文玉二人同时一愣，随后纷纷向李衍竖起大拇指：“你真是个天才！”
“还不止这些！”李衍眉头轻挑：“我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想炼一枚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