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你说吧。”
许泽明低垂着眼，王劲松松了一口气，马上将文件发了过来。“你看看，这是我整理的分级钢琴曲的资料，你看看可以补充的？”
在许泽明低头看资料的时候，旁边坐着的几个人眼神对话。
许老师醉了，真的没问题吗？
王导师也不知道他醉了，我们要提醒一句吗？
先看看再说！
只见醉了的许泽明好像看的很认真的样子，过了十几分钟，他才抬起头。
“王老，曲子不对劲。”
“啊？”
“我不认识上面的曲子。”
王劲松愣了一下，还没一问就听到认真的话。
“我要换成我认识的曲子。”
“……？”王劲松愣了一下，下一次看了一眼手机，确定是在和许泽明通话。
“额……许神有什么好想法的？”
“首先是一级曲子，换成《巴斯皮耶》、《忧伤》、《俄罗斯民歌》……”
王劲松下意识找支笔记一下，只听到对面陆陆续续的一段话。
“2级就换成……需要注意，二级要开始加进八度练习……”
他一直说了十几分钟，才意犹未尽的说完。
王劲松则是越写越沉默，许泽明说的部分十分细节，有些甚至超过了他编写的规则，更加细节，而且逻辑顺畅。
这……
难道许老师之前还编过书？
“你的建议我收到了，待会我会整理一下，能用的会用上。”
“我说的一切都是能用的！”
许泽明语气认真，“抓紧时间用上，时间不等人。我不想看到比赛中任何一个选手，连一个完整的钢琴曲都弹不下来。”
“……呃，好！”意外被催了进度的王劲松面色复杂，他倒了声谢挂掉电话。
低头看着写的满当当的纸张，想了想他还是打电话，给最近一直帮忙的钢琴大家。
“蔡大师，又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