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话一出，杨开业和林彤彤同时愣了愣。
“昭儿，你开什么玩笑。”
林彤霞看了一眼杨开业，叹道：“你爷爷虽然已至武圣巅峰，身体也还算硬朗，但体内气血之力却早已枯败，圣人之境是断然不敢想象的。”
“可不是，老夫大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如何去成就圣人之躯。”
杨开业摇头，对于圣人，他是一点念想都没有。
不用说现在他已经快一百三十岁了，就算是再年轻个五六十岁，他也不可能成就圣人。
“那可不一定。”
杨昭笑了笑，道：“爷爷心念早已圆满，只是气血之力有些枯败，若是补全血气，再以人族气运为引，当有九成的把握可以突破武道的最后一个瓶颈，登临圣人之境。”
“昭儿，你此话当真？”
闻言，林彤霞目光一亮，一脸惊喜的问道。
若是杨开业能登临圣人之境，其寿元至少可增百载，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自然当真。”
杨昭点头道。
“可是昭儿，武者自身血气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衰败，不可逆转，要如何补全？”
“还有人族气运，封天台早已被你父亲毁掉，还气运于众生，要如何引动人族气运？”
林彤霞接连问道。
“奶奶放心，昭儿既然敢说，自然已经有孙考虑，这些事并不难。”杨昭笃定的说道。
“昭儿，我人族气运不可动！”
一旁，杨开业沉吟片刻，忽然开口。
“你个死老头子，有什么可动不可动的，这天下之所以能如此太平，盛世长安，其中有我杨家一大半的功劳，动些气运怎么了！”
林彤霞瞪了眼杨开业，忍不住嗤了一声。
“反正就不能动！”
杨开业罕见的没有退让，将林彤霞给气的够呛，差点就指着他鼻子开骂了。
“爷爷，人族气运只是个引子而已，你可以理解为桥梁，并不会损耗丝毫，这点你大可放心。”
杨昭怕两人打起来，急忙解释道。
当初芈元曾筑封天台，汇聚人族气运以己用，并强行登临伪圣之境，故而杨开业才十分反感，对此杨昭自然能理解。
“当真不会损耗人族气运？”
杨开业看向杨昭，苍老的眼中闪过一缕精芒。
“这是自然。”
杨昭十分坦然道：“我打小不会撒谎，这个爷爷您是知道的。”
“......”
...
安国公府很大，坐落在京城西郊，依山傍水，乃是一处极好的地方。
国公府最后边，幽静的矮山之上，一座巨鼎横放，杨开业赤裸着上半身，盘膝坐于其中。
“爷爷，我先恢复你的生机与气血，过程可能会稍微有点疼，你忍耐一下。”
杨昭负手立于巨鼎上空，手一挥，河流倾洒，瞬间注满巨鼎。
“那......那是不死神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