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格里森夫人刚刚还在想，是不是应该让心理学教授上门为弗朗西斯.雷蒙.霍特森服务。
现在看来，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对于这台手术。
最好的预估就是一旦手术成功，患者将在理疗的帮助下在一年内学会行走。
并且学着适应自己的新躯体，包括感受面部，甚至用原来的声音说话。
两年时间内，患者就会像正常人一样。
正常人能够完成的所有事情，患者都能完成。
这才是手术的终极目标。
“看来这一次，我请你来是对的，陆，只有你能说服弗朗西斯.雷蒙.霍特森。”
“这是一名主刀医生应该做的。”
“哈？”
此时的格里森夫人，仿佛是要重新认识陆晨一样。
这。。。
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doctor Lu?
“陆，我真的很好奇，在中国，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格里森夫人的印象中，doctor Lu的手术技巧自然是无需多说。
外科之“神”的称号不是随随便便得来的。
不过，对于患者来说，有时候，doctor Lu就像是一台冰冷的手术机器。
没有丝毫的误差。
可是，同样的，doctor Lu可不会安慰患者，更不可能对患者付出更多的情感。
只是没想到，在回到国内之后，doctor Lu似乎改变了很多。
这样的改变，
甚至让格里森夫人一时之间都无法接受。
“或许我找到了自己的信念。”
“陆。。。不得不说，中国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在格里森夫人看来，自己或许应该抽出时间，去中国的医院走走看看。
上中心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竟然能够改变doctor Lu。
“欢迎你的考察。”
“你这家伙。”
格里森夫人也是浅笑了一声，不过，这样的陆晨似乎更好了。
之后，格里森夫人又和陆晨聊了聊关于诺奖医学奖的最新进展情况。
“陆，这些个老家伙，这一次终于不能视而不见了。”
格里森夫人一脸欣慰，是的，是欣慰的神情。
甚至还带着一丝骄傲。
这些个老家伙们，这一次，终于无法对临床学科视而不见。
老家伙们没有理由再质疑临床学科。
这一切，都是陆晨改变的。
这一年来，陆晨太过耀眼了，耀眼到自己的光辉，在医学领域，没有人能够视而不见。
“陆，说实话，就算是不进行这台手术，这一届的诺奖，你也是最大的热门人选。”
格里森夫人甚至想要推后这台手术。
甚至是放到诺奖之后。
对于格里森夫人来说，最怕的，是这台手术的失败，被算到陆晨的身上。
毕竟，这些老家伙，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如果这台头颅移植手术失败了，这些老家伙很有可能拿这个作为借口。
“夫人，你觉得我会退缩吗？”
格里森夫人：(ˉ▽ˉ；)...
好吧，陆晨如果为此退缩了，那就真不是自己所认识的doctor L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