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待诏看一看,状元郎最近在干嘛啊?】
符状元上次被国公家的小姐退婚之后,在翰林院也待不下去了,向吏部递了折子想要外调。
他在京城混不下去,打算找个富庶的地方当县令,等风头过去再说。
奈何没钱打点,这折子递上去一点动静都没有。
【哟哟哟,不愧是状元郎啊,心思就是活络,马上又找到下家了。】
候探花专门搬了张书桌在简待诏办公室门口办公。
简待诏心思一动,候探花的耳朵立刻竖起来。
翰林院的同僚看看日晷,马上午时,简待诏差不多醒了,又有瓜吃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聚集到候探花办公桌旁。
有福同享、有瓜同吃。
【符状元心思这么歹毒,让本待诏看看,什么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他?】
众翰林:不会吧,这不是送女儿去死吗?!
【哟哟,原来是一个杀猪匠的女儿,这女儿长得五大三粗,也是一把杀猪的好手!】
【一家子都是在刀口求生的,二叔是刽子手,三叔是开武馆的,一家人嗓门贼大,从不讲道理,两句话说不清楚直接上手......】
【这符状元今后的日子可精彩了!】
众翰林听得津津有味,候探花还贴心地给七十多岁的翰林学士端了根椅子坐着听。
现在正是饭点,有的翰林饿了,舍不得去吃饭,从怀里摸出一个烧饼,听着瓜下饭。
【杀猪匠愿意出钱给符状元郎打点,现在两家正式进入议亲阶段。】
【最后查证,被陷害那个行商没死,逃出来了,符老太太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后放出来了!】
【符老太太想摆状元娘的谱,结果被杀猪匠女儿叫去帮忙洗猪下水,符老太太不愿意,挨了准媳妇一个大逼兜,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