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挂断不久，就有一辆面包车开进了工厂。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四十出头，秃顶。
女的二十七八岁，瓜子脸，一头棕色的卷发，身材略胖。
男人叫吴鹏，是李涛的老板，也是他的表舅。
女人是李涛的妻子徐秀秀。
“你们怎么在一起?”李涛好奇地问。
徐秀秀回答道:“想过来看你，恰好在路上遇见舅舅，就顺道一起回来了。”
听了妻子的解释，李涛没有怀疑。
他为人老实，总是相信别人说的话。
这时，张耀扬打来了电话。
李涛接通了电话。
张耀扬说道：“路堵了。我的车进不去了，你出来吧。”
李涛答道:“好的，我出去找你。”
李涛说完话，对徐秀秀说:“老婆，我的朋友请我吃饭。今晚我要回来得很晚。”
徐秀秀听了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对李涛说:“那你就别喝这么多了，晚上早点回来。”
“嗯。”
李涛转身对吴鹏说:“老舅，我先出去了，工厂门要记得关。”
吴鹏笑着说:“别担心，给我吧。”
“那我去了。”李涛拍了拍衣服，离开了工厂。
李涛刚走，吴鹏就走到徐秀秀身边，用胳膊搂住她。
“还没走远呢。”
徐秀秀娇声道。
“来，我们进去吧。”
吴鹏拉下了工厂的卷帘门，然后把徐秀秀拉进里屋。
…
吴鹏的工厂在城里的一个村子里。
城里的村子里到处都是非法摊贩。
此时，一辆大巴车突然熄火，道路就被堵住了。
张耀扬只好把车停在外面。
他下了车，靠在车门上，抽了根烟，看着路上的人。
路上的人都在看着他。
这时，路边摊贩在锅里，飘出了葱花饼、炸肉丸的香味。
张耀扬深深地吸了口气，喃喃地说:“地沟油炸的东西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