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黄老。”张耀扬松了口气，看来他得到了黄建章的认可。
背后莫道人短,人前莫夸己长。
张耀扬还是懂规矩的。
在黄建章的家里吃完晚饭，张耀扬陪黄建章到附近散步。
一路上，黄建章谈了很多事情。
古今中外，涉及政治、历史、地理、艺术、科技等。
黄建章确实很博学。
张耀扬就像是一个学生，虚心受教。
待二人走到没人的地方时，黄建章忽然放慢了步子：“小张，你了解陈泰吗？”
张耀扬答道：“对于泰叔的过去，我一无所知。不过，泰叔教会我很多东西，没有泰叔的引导，我也没有今天。”
“我认识陈泰很多年了。”
黄建章停下脚步。
张耀扬也停了下来。
黄建章叹了口气：“陈泰，有点可惜。”
张耀扬静静听着。
“我和陈泰之间的来往很少，偶尔他会送我一些自己酿的酒，或者是自己钓的鱼，而我会回赠一些字画。他还和我说，我的墨宝被很多收藏家看上，要高价来买，他都拒绝了。”
黄建章说着他和陈泰的关系。
至于几分真，几分假。
不重要。
重点是黄建章为何要提陈泰。
和大领导聊天，要揣摩他的想法。
很多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
黄建章笑着问张耀扬：“你知道他第一次来我家，我送了他哪些字吗？”
张耀扬摇了摇头：“我猜不出来。”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黄建章说道。
张耀扬有些吃惊。
“陈泰是有能力的人，也是知进退的人，他懂得保持边界感，做人做事，都留有三分余地。不过，他这人心思太重，没有容人之量，这不是做大事的人该有的品质。而你在这方面，比他优秀。”黄建章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