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
盛眠却极其冷漠的抓住刀子,眉心皱紧。
“我知道,你不是傅燕城。”
傅燕城将她手里的刀子取下,拿过旁边的湿纸巾擦拭她手掌心的血迹,然后让保镖来把她带去沙发上坐着。
秦泊淮赶过来的时候,还听到盛眠在问,“你到底是谁,这里也不是御景苑。”
傅燕城的额头都是冷汗,脱下身上的家居服,靠在旁边的沙发上。
齐深在一旁着急的不行,“秦医生,这个需要缝针么?”
秦泊淮点头,已经熟练的开始对伤口进行缝合。
盛眠总算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她的脑子里很乱,先是喊了一句。
“齐深?”
“盛小姐,我在。”
盛眠看不到人脸,只觉得这个声音真的和齐深一模一样,到底是这群人善于模仿,还是她判断错了?
可她明明确定自己摸到的地板跟御景苑的不一样。
她摸索着缓缓蹲身,指尖又在地板上摸了一下。
她浑身一怔,怎么会这样......
现在摸到的地板又和御景苑一模一样了。
那她刚刚伤到的男人,真的是傅燕城?
她瞬间着急了,朝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
“傅燕城,你怎么样?”
傅燕城的手按住了她,将她按在沙发上。
“我没事,你别乱动。”
她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为是其他人冒充了你,我......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摸到的地板也不一样,我是不是在这中间被人移动过,我是不是刚刚才被送回来的?”
她的脑子里太乱了。
傅燕城将她的手抓着,胸口还在被缝针。
“眠眠,你只是做噩梦了。”
盛眠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甚至在其他人听来,都是她被吓傻了。
“我没有,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