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习武之人是很辛苦的，哥哥的同窗封大哥就是从小习武，她听哥哥说过，习武需从小练才会有成就，半道出家也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
段渐离点头：“自然能的，人的潜力无限，当然，也确实不如从小就练并且有天赋的习武之才。”
张汐音很认真的听。
段渐离把她拉到长椅坐下，手却不老实，在她的手，肩，背，腰各处捏。
张汐音：“……？”
段渐离笑了：“我是在摸你的根骨。”
张汐音：“如何？”
段渐离老实回答：“是挺差，不过这段时间我都有在拉伸你的筋。”
张汐音啊了声，拉伸她的筋她为何不知？
段渐离又笑：“床上的时候。”
张汐音：“！”
！。
张汐音想到每每做那事的时候，他总是在摆弄她，翻来覆去的折腾。
她咳了声：“继续。”
段渐离笑容一直不减，继续跟她说习武的事情。
“你的身体很差，要习武之前得先把体能提上去，等段暄鸣的事情解决我便教你。”
张汐音：“可你不是要去北境吗？教不了几天吧？”
段渐离：“……”
——
两人从密室出来，也不回正院了，段渐离带她上三楼休息。
暖楼的三楼是卧房，贴墙处放着一张床榻，挺大挺长。
段渐离身高腿长，睡不了小床。
两人合衣躺下，段渐离本不想闹张汐音，安静躺平。
张汐音翻身时却趴在了他身上，随着呼吸跟着起伏，不重，就是热。
段渐离手握着她的腰，声音压抑：“阿音？”
“我想这样，很舒服。”张汐音轻声说道。
“我小时候最喜欢趴在娘身上，我抱着娘，娘抱着我的感觉很好。后来长大了一个人睡，便再没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