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讲的是唾沫横飞,眉飞色舞,模仿打斗时的一招一式还很带劲,他讲这些的所有底气都来自于他说的他是亲眼所见。
离开这个摊位老板,尚汐悄悄地问程风:“你把人脑袋给砍下来了?”
程风笑着说:“他说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我的一刀还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绕湖走了一圈程风也没看见那两人个,于是他只好放弃了。
毕竟大病初愈,他没那多的体力。
尚汐扶着程风说:“喝碗茶吧。”
又是哪天的大碗茶,卖茶的茶官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两个。
“唉,你们又来了?”
尚汐的神经一下绷的紧,以为他知道那天晚上被追杀的人就是她和程风呢,自己虽然是受害者,但是也不想让大家知道,生死关头,大家不伸出援手她能理解,但是添油加醋地被大家当成茶余饭后来解闷,她心里多少有几分不自在,要是大家知道了就是她和程风,那这起事故肯定又会被改版,甚至会扒出她和程风的所有底细。
尚汐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此刻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出破绽,“你认出我们了。”
酒馆还是用搭在他肩上的白布在椅子上弹了弹,好像这两下就能把每天风吹日晒的椅子大理的干干净净一样,然后示意他们坐下。
他十分自信地说:“别看我每日见过的人多,但是只要我见过一面的,一眼便可认出。”
“记忆力这么好?”
“那当然,你们今天一定是来坐船的吧!”
这也太肯定了,尚汐在心里念道,船这种东西,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坐了,好不好玩是其次,要命受不了,她可正值青春,还有花不完的钱,她还没好好地挥霍挥霍呢。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