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寸头大汉一边开车，一遍问道，
“哥，钱就这么给他了？”
“不给他能怎么办？”
刘占有揉了揉笑的有点发麻的脸。
他已经好久没有演得这么虚伪过了，何况还是对着一个小孩。
“别看邹秘书平时跟咱们嘻嘻哈哈的，真拿咱们的时候，绝对不会顾及一点情面。”
“这小孩也算是牛逼，能考个状元回来。”
“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就当花钱免灾吧。”
现在整个县里，已经开始小范围的传播，县里即将出一个京都大学的高材生了。
在这个建国几十年的县城，还从来没有过考进华清、京都的学生。
现在的情况是，只要王重不自己找死，所有一切都要为王重开绿灯。
这一刻，把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两天我查了一下这小子，他借钱是为了泡妞。这两年把借的钱都给一个叫杜贞贞同学的花了。”
寸头大汉说道。
“杜贞贞？”
刘占有没听过这个名字。
高中学生跟他的世界太远了。
远到如果不是王重主动借钱，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跟高中生产生交集。
“嗯呢，就是刘晓的女儿。”
“刘晓？卖豆腐的寡妇？死老公那个？”
刘占有诧异道。
“嗯呢，是她。这个王重以前就是她女儿的舔狗，不过高考之前好像把他甩了，这娘俩还真是亲娘俩，一样的有眼无珠。”
“嗯……”
刘占有摩挲着下巴，眼珠子转动，不知道在想什么，车里回到最初的寂静，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声。
“青梅姐，这是你的。”
王重抽出一沓钱，递给苏青梅。
苏青梅白了王重一眼，没有去接。
淑女出门，衣服上怎么会有兜兜，又没带包包，这钱给她她也没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