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回到楼下19号依然坐在刚才的位置。
“我回来了，我先给你换绷带。”
“谢谢。”
19号的声音非常细小的对方言道谢到。
方言很开就换好了19号眼睛上的绷带，19号的眼睛伤得并不重，只是流出来了血泪，并不是对眼睛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
“好了。”
“今天的事情，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为什么要带我看到这么多幻象？”
“这个幻象跟医院又有什么关系？”
方言放下手中的纱布，看向19号问道。
他总觉得19号看得见，这个白色的眼睛里面还有其他隐情。
“我……叫张钰，是……张医生的妹妹……”
“但是我又觉得我不是张医生的妹妹。”
“很长一段时间我就好像跟在梦中一样，不断地重复着在医院中的生活。”
“看着一批批的病人进来、出院，不断地循环往复，这里面的病人消失。”
“渐渐的我也不在再看了，我发现我的眼睛不知道哪一天开始，变成了白色。”
“再后来随着病人不断地流动，我发现跟我一起最早期进来的病人，也开始消失。”
“跟我最开进来的病人有20位，他们都是因为9.31事件进来的。”
“我跟他们的病情一样也不太一样，他们中有的人清醒，有的人不清醒，渐渐地他们也有人开始消失。”
“其实医院最开始建立就是因为9.31事件。”
张钰在一楼的座椅上开始了她的诉说。
“什么是9.31事件？事件吗？但是九月可是没有31号的。”
方言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正是因为九月没有三十一号，但是我们一直会有在这一天的记忆，所以才会被送进来。”
“这段记忆非常的诡异，就跟你刚刚看到的场景一样，会一直在我们脑海中循环。”
“有关于，祭祀、贡品。”
“那你刚刚给我看的是什么？”
“也是同样的画面，这样的画面在医院不同地方会随机出现，在白天阅读室出现的画面是安全的。”
“这些画面不会对人产生伤害，如果是在晚上操场上出现的画面就会把人拉进去，再也回不来。”
“还有在周日下午出现在大门口的画面，很多病人都认为周日下午有‘家人’来接走他们，其实他们只是被拉走做了贡品。”
方言听到张钰的话心中一惊，这不是系统给的通关时间吗，怎么会出去变成贡品？
“那怎么样才能不变成贡品？”
方言疑惑的问道。
“带着菊花以及纸人可以躲过一劫，但是很多病人出院后就直接死掉了。”
张钰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又没有出去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言问道。
“我溜出去过啊，然后被我哥哥拎回来了。”
“……那张医生是你哥哥？”
方言再次疑惑地问道。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其实我觉得画面里面的**也像我哥哥。”
“不过自从我眼睛坏掉后，我可以看到更多不一样的画面。”
“有些画面真的比在医院里面更加有趣，我想去外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