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兮觉得自己还挺冤枉的。
她可真是什么都没做。
不过在听见林语柚的话后，沈鹿兮还是合上了手里的杂志，那双清凌凌的眼眸，没有半点避讳地看着她：“嗯，什么？”
说话前，林语柚欲语含羞地看了谢淮鹤一眼后，这才义正词严地说道：“我知道沈老师和谢老师很好的朋友，但我认为，就算是朋友，也该有点边界的，沈老师你对谢老师是不是……”
没等林语柚说完，就被沈鹿兮给打断：“请问林老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和我说这件事？”
“同事？粉丝？还是以一个追求者的身份？”沈鹿兮的话直白地让林语柚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她是知道沈鹿兮这人，嘴是有些刻薄的，但她万万没想到，沈鹿兮能刻薄成这样。
一点都不顾及她们是在直播，更不顾及她们现在也勉强算是同事，就这样直接挑破了她深藏于心的心思。
“我……”
林语柚被沈鹿兮的咄咄逼人说得差点就要哭出来，见着她眉头一皱，眼尾一红，沈鹿兮实在是忍不住复盘，自己梦里到底是哪输给了她。
这才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但不管是哪个身份，林老师提出这个要求，好像都不太站得住脚吧。”沈鹿兮说话也真是毫不客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谢淮鹤的女朋友了。”
“沈鹿兮！”这下，生气的人一下就从林语柚变成了谢淮鹤。
沈鹿兮冷眼看去。
她倨傲地扬着下颌，不见半点温柔：“怎么？”
“多大得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吗？”谢淮鹤同样也没有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