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眠顺手将牛奶递给了谢淮鹤:“那你喝吧,就别吵醒她了。”
“谢谢干妈。”谢淮鹤双手接过,斯文有礼。
余眠仰头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青年:“听你妈妈说,你被你爸罚跪了祠堂?”
“怎么回事?”
温热的牛奶隔着玻璃杯落在他指腹上,他垂眼摩挲着杯子,半晌才笑着开口:“做错了事,惹了他老人家不开心,所以就罚跪了祠堂。”
余眠倒也没多想,听后,也只是说道:“你现在长大了,罚你跪祠堂有些重了。”
“不重的。”谢淮鹤摇头,“谢谢干妈关心。”
余眠看着谢淮鹤脸上的笑,心里有些莫名。
但介于谢淮鹤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那种乖孩子,所以余眠倒也没多想,她又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沈鹿兮,便对着他颔首道:“她睡觉,你守着也没什么意思,赶紧去休息吧。”
说完,余眠转身准备走,就看见云明月一脸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口。
她疑惑地挑眉,问道:“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没事没事。”云明月赶紧挥手,随后又看毫不紧张地谢淮鹤一眼。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生得这两个孩子到底随谁。
她和谢寄川的心眼子也没这两人这么多啊。
余眠走到云明月面前,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发现没什么异样后,神色顿时松快不少:“既然没事,你干嘛跑得这么急,你干女儿就在里面睡着,又不会长腿跑了。”
说着,她倒是侧身给云明月让了位置,“要进去看看你干女儿吗?看完就去睡觉,我们明早还得录制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