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话，程霜和唐婉婉可以说是对看了一眼，眼中都是彼此毫不掩饰的八卦。
“大小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当然了，我沈鹿兮做人清清白白，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就是了。”沈鹿兮说着，耸了耸肩，“但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言无不尽，知无不言。”
“行。”唐婉婉可以说是非常满意地点头，“我们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那可就开始了。”
沈鹿兮点了下头：“嗯。”
虽然沈鹿兮答应得十分爽快，但在这些话出口之前，唐婉婉还是结巴了一下，随后才出声问道：“你现在和谢淮鹤是怎么回事呀？”
“和好呢？”
“还是说，吊着？”
“什么吊着呀？我是这样的人吗？”沈鹿兮面对他们这些奇奇怪怪地问题，是真的很想翻个白眼。
但因为自己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忍着。
“那我看你们的 cp 粉现在还挺多的，刻意的？还是说，你们打算和好？准备官宣？再为官宣做准备？”
面对好友的质问，沈鹿兮难得的流露出几分不知所措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沈鹿兮并没隐瞒她们自己内心中真实的想法，“我现在感觉就是在被谢淮鹤推着走，虽说我的确也有这一方面的想法，可是……我们分开的那几年，也是作数的。”
“他没表白，我不知道，反正就这样暧昧着。”
“除了他，我好像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喜欢上谁。”
说完，沈鹿兮有些无力地垂着眼。
谢淮鹤在她人生里的占比实在是太高了。
从有记忆伊始，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少女怀春时，她也曾在无数个深夜想过她们之间算什么。
可所有的一切，美好的梦境开端，全都在十八岁那年破灭。
此后的事，不提也罢。
“所以，是他没有表白吗？”
“反正没有正式的表白。”沈鹿兮说道。
虽然她强装着冷静，可唐婉婉和程霜还是可以看出她的委屈和失落。
“谢淮鹤从小就是这样。”唐婉婉翻了个白眼，“总觉得自己什么事都胜券在握，这不表白，不也是吃准了我们兮兮非他不可吗？”
程霜在一边非常肯定的点头。
“你就非他不可？”
面对唐婉婉的质问，沈鹿兮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只是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懂了。”唐婉婉再度点头，她挑眉，低头喝了口咖啡，冷不丁地又问，“兮兮，你觉得叶凛怎么样呀？”
再度听见这个名字，沈鹿兮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
也不知是不是她今天跟叶凛犯冲。
这已经是她今年不知道第多少次听见叶凛的名字。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因为狗男人太自信，觉得你非他不可吗？”唐婉婉啧了声，，“但我觉得叶总是个很好的对象。”
“说起来，叶凛不是还上你家提亲了吗？”
“啊？”沈鹿兮闻言发出短促的疑惑，“叶凛提亲？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