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破顶着压力说道。
“哦？那我就给你一个狡辩的机会”
唐九淡淡的看着长阳破等待其下文。
“卫文成这逆徒一直扬言要杀魔相，而我——”
“你是想说，你与魔相是一伙的喽”
唐九的笑容中带着些许戏谑。
被汗水浸透了的长阳破点头应声道。
“是——顺便除掉这个逆徒，可这逆徒已经气候，一时间有些降不住”
唐九摇了摇头笑道。
“长阳破啊长阳破，你当真我什么都不知吗？”
施加在长阳破身上的重力又加重了几分，长阳破承受不住压力当即跪下。
“呵呵呵——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既然你不愿说，那我——”
“不要——”
长阳破不知哪来的勇气猛的抬头朝着唐九呵斥道。
而唐九则是戏谑的表情看了看长阳破，随后表情转变含笑看向袁一。
“恭喜你——你是第一个踏入化无境的，我有些看好你了”
唐九此话明显是在告诉袁一，仙灵、鬼魅他们都尚未达到化无境。
袁一也对唐九抱拳表示道。
“多谢天水族族长亲自前来告知在下此事”
袁一话外之意当然是在说，你来此恐怕不只是给我带这个口信这么简单吧？
唐九摇头笑了笑道。
“我来此一是要阻止你们乱来，这二来，是专为你与长阳破而来”
袁一眉头微皱，不解唐九何意。
“长阳破？你说还是不说，机会就这一次”
在唐九这么清楚的暗示下，若长阳破还不明白这其中原因，那他这个人皇可就白坐了这么多年。
“好——我说——”
长阳破缓缓起身，深吸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绪。
长阳破带着袁一与唐九离开了此处，留下卫文成与卫战父子二人在原地不知去留。
回长阳城可能是不可能了，此刻的卫文成名声已经臭了，卫战也跟着不会好到哪里。
“父皇——”
卫文成抬头望着卫战，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卫战发自肺腑的喊自己父皇。
“败亡之君，不如猪狗”
卫文成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卫战。
而卫战立于原地思量许久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