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点头。
“小英，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跟我到楼下聊一会吧。”
蒋小英明显有些犹豫，不过见商小军也在，还是跟着杜娟一起下楼去了。
商小军警告般看了冉雪一眼，跟着离开。
三人下了楼，冉雪堵在心里的那口气才长长吐了出来。
“特么一对狗男女，什么玩意儿，特娘xxx的……”
冉雪摸着被打的脸，狠狠骂了一通，只是声音不大，只有大厅里的人才听得到。
楼下街道拐角处。
杜娟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起蒋小英，“那天晚上你值班，除了我嫂子，还有看到别的人上三楼吗？”
被迷晕之前的事情杜娟记得。
那天晚上她下班准备回宿舍，马丽珍突然找来，拎了一些歌舞厅厨房里剩下的小吃跟一瓶啤酒，让她陪着吃一点。
马丽珍虽然是个势力眼，可她是杜娟的亲嫂子，两人又没有撕破脸，杜娟没有拒绝的道理，而且那时她也没想到会有那些事，东西吃了点，酒没喝，但还是被算计了。
之后的记忆，杜娟就没什么印象了，脑子晕晕沉沉的，像发了高烧一样。
后面一觉醒来，什么都记不得了。
宾馆的员工休息区就在二楼，而客房是在三楼跟四楼。
杜娟会出现在三楼商小军的房间，肯定是有人将她弄上去的。
蒋小英因为性子比较弱，在宾馆里是少有能跟杜娟说上几句话的人。
杜娟希望她可以认真想想，为自己提供一点线索。
蒋小英有些为难地道：“杜娟，能说的我都跟派出所那边说了。那天晚上你嫂子说你喝醉了，刚好她也不想回村，让我开了一间房，就扶你上去了。
歌舞厅四点才下班你也知道，她将你带上去又下来上班去了。
至于后面……”
蒋小英摇头，“真的没什么可疑的人上去了。”
杜娟：“那你记得那个周老板是什么时候上去的吗？”
因为时常在歌舞厅里玩，那个姓周的投资商也经常到楼上开房，有时还会带女人。
蒋小英有些意外，“杜娟，你问这个做什么？”
杜娟：“有一些事我想弄清楚，麻烦你告诉我。”
蒋小英：“我记得他是十二点多的时候上去的。”
十二点多，舞厅里正是热闹的时候。
杜娟那天晚上下早班，十点半就跟人交接了。
也就是说她大概是十一点过被马丽珍带上去的，等周老板过来发现她不在，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空档。
而那晚商小军是十点多被他的兄弟送上去的。
一个小时的空隙，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范围太大了。
蒋小英见杜娟眉头紧皱，有些八卦地问：“杜娟，你问周老板做什么？我记得他上去没多久就下来了，后面你嫂子也上去过一次，不过都没有待太久，又匆匆走了。”
杜娟知道，那是姓周的没在房间里找到自己，又让马丽珍过来确认了。
想了想，杜娟说：“小英，那天晚上除了我嫂子，楼下歌舞厅还有谁在这里开过房？”
无缘无故去楼上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
杜娟想，那人肯定也在这儿开了房。